“娘,你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这林洛虽然是夫君给我留下的,称我们一声公子夫人,可是却并不是我家属下,你可让我如何管束?”云溪抚了抚额头,似乎是大夫人提出的这一个说法尤其的无奈。
“而且他的言语一无不尊敬,二无胡言乱语,你说如何能够不问青红皂白便予以惩处?刚刚那一句话可是从娘您的嘴中亲自吐露的!”云溪将大夫人刚刚的言语悉数抛回,并且堵得她无言以对。
“你来做什么?”大夫人正张了张嘴打算说些什么,募然见云溪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心知有异,正听得一声厉吼在身后响起。那么熟悉的声音,大夫人如何听不出来,身子一震,缓缓回过头去,正看到云耀华携着韩月双双而来,这一刻,她竟然生出了一种,她是多余的想法。韩月脸上那幸福甜蜜的笑容刺得大夫人心中生疼。却不得不迎着一张笑脸,“将军,你可是说笑了,我作为这府中的大夫人可是何处去不得!”
“本将军倒是不知道,这府中何时成你的了,连我的命令都置若罔闻!”云耀华已经走到了跟前,一声冷哼,和着他多年战场形成的威慑,大夫人瞬时间被骇的向后退了一步,双腿有些软,可却是强自撑着。
韩月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挣了挣,走到云溪身边,拉过她便上上下下的予以打量,还一边询问性的看向林洛,云溪拍了拍韩月的手,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吃亏。
对上她明显不信任的眼,无奈的摊了摊肩,只得看向林洛,林洛看着这一对母女之间的互动颇有些好笑,却还是一本正经的点头。韩月这才收回目光,看向正背对着他们的大夫人接下来可能会生出的举措。
“来人,将大夫人带下去,若是在随意进出这一间院落,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将军府,包括你,别以
为你是皇帝的赐婚,我便不敢对你做些什么?”这最后一句,云耀华凑近大夫人,气息微吐,可是嘴中的话却是那般的残忍,直让大夫人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云耀华,我们怎么说也是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便是这么对我的?”大夫人有些歇斯底里,此刻,她哪儿还顾及什么形象,泪水也不禁的划出眼眶,将所有的妆容顷刻间冲散,看起来竟是那么的可怖。
“那又如何,你可是心中有数这一个名分是如何得来的!”云耀华收回目光,语气毫无起伏的说道,似乎大夫人的话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触动。接着,他走到韩月的身边,双双对视而笑,温暖却又刺眼,“带下去!”毫不留情的吩咐侍卫将大夫人半拖半拽的带出了屋子。
院子里终于是清净了下来,“溪儿,可是无事?”
“自然是无事的,我这院子里还有夫君留下来的人,大夫人自然是做不了什么的!只是她似乎一直在试探着我夫君回来的日子,却不知,这大夫人是自己想知道还是这相府的人想知道?”云溪将大夫人的来意悉数说了出来。
于她而言,自是知道,这大夫人是早早的搭上了柳明洛这一条线,只是若她知道自己女儿与三皇子之间的事情正是由于柳明洛而发生的,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想法。或许,她该推波助澜一番,正好趁这赵明晨和三皇子去了江南。
只是,这一件的事情好像找不到突破点了,有些困难,不过……云溪的眉梢眼角染上笑意,无中生有的事情都能有,又遑论这确确实实发生在眼皮子地下的事情呢。
“哼,我刚一回来,就看到有小厮在外面乱转,许是那柳明洛的仆从!”刚刚在门口去,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鬼鬼祟祟,不停地向将军府内部张望,被他发现,提剑被喝退了去,同时门
口的守卫也被他训斥了一通。
云溪一听,便知道这柳明洛兄妹俩儿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知道这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兴许就连柳明风的到来,说不定都是这二人撺掇的。
“溪儿啊,你是怎么惹上这柳明洛的!”晚上,云溪躺在韩月的床上,她满脸担忧的看着她,为何自己的女儿会这些人给缠上呢。不停地叹气,不停地拍着云溪的手臂。
云溪的另一只手握成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她如何知道,柳明洛是发的什么疯?这样的明目张胆,傅云修的离开就好像是给了他一个突破口一般,云溪只觉得有一双手在脖子上掐的她透不过气儿来……
她现在是尤其的庆幸当日傅云修离开的时候自己依言随他回了将军府,否则只凭他们居住的那一方院落如何拦得住柳明洛。也更庆幸那一个纯情少年说了那是柳明洛的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即便是惊玄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估计也是会百密一疏!“娘亲,莫要担心,柳明洛也就只能做些小动作,上不得台面的。”
“哎,我如何能够放得下心,你在京中尚且是这般境地,你大哥又该是个怎样的境况,沙场征战,虽是男儿热血,可是为娘这心中始终惦记着,怕伤着了,磕着了,这些都让我无法将心收回到肚子里去!”韩月不仅仅是担心云溪,她从来没有忘记,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