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胡编乱造一个理由说自己缘何讨厌云水,但自己的母亲自己不可能不顾,整个云府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母亲多疼自己,从不让自己受什么委屈,自己若是再说与自己的母亲还结了怨,那便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
“溪儿啊,娘亲不知晓你与水儿发生什么,但毕竟你们是亲姐妹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韩月拉住云溪的手,将云溪的手与云水的手放在一起,交叠。
云溪能很明显感觉到云水的手,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也是遭遇了这等变故,自然是吓得手心发凉,但她不能心疼。
一把将云水和韩月的手甩开,云溪一脸厌恶,“今后我与云水老死不相往来,别再说我是她的姐姐,我没有这样的妹妹。”云溪铁下心来要与云水决裂,岂是韩月能轻易撼动的。
韩月不由得愁容满面,却也想不出任何调节两人关系的法子,毕竟云溪根本不愿说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云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韩月不由得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这府中是越来越不安生了。
“谁要做你的妹妹,既然你都把话说道这个地步了,我也不稀罕要你这个姐姐了。”云水气的憋红了脸,看着自己的姐姐把话说道这个份上难免脾气便上来了。
“呵。”云溪冷冷一笑,冰冷的视线扫过云水的脸,一副不屑的模样,甚至云水觉得云溪这只在觉得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是真的。
云水想到这里气呼呼的冲出房门往外跑,不顾外头夜色阴暗,连月亮都被乌云覆盖,南缚熠眼看着云水冲动离去自是怕云水做什么傻事,慌忙跟上去,这个时候他心中对云溪的看法又改变了一些,云溪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不容易看透的女人,不过看得透看不透又如何,只要知道她是真心对云水好便是了。
韩月想要去追却被云溪
紧紧抓住胳膊,“云水自然有世子去追,娘亲还是好好养伤吧,摔伤虽说不严重也不能忽视不是。”
云溪这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铁了心要自己的母亲好好在房中养伤,而她有话要对自己的母亲说。
“溪儿,你……”韩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张口叫了云溪的名字,却不知道后面该问些什么。
“溪儿,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便是,何必要藏于心中。”相比起来还是云耀华比较理智,知道云溪心里定然有事才会如此,云溪向来都是与云水亲,今日会有此举动必然不会是无缘无故,只是不知到底是何事让云溪竟然要撇开自己和妹妹的关系。
“惊玄,你去门外盯着,莫要让人靠近了这屋子,包括那个丫鬟。”傅云修对惊玄吩咐着,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只能有她他们四个人知晓。
因为云溪担忧的不过是云水过于单纯,让她知道了去便会被看出来会适得其反,而告诉自己韩月与云耀华,自然会使她们更关注云水一些,疏远她一些,制造她们起了内乱的假象,这样鱼目混珠的作为也许能为云府换来一点点的安生。
“是,主人。”惊玄将大开着的房门拉上,退出门外。
“夫人你且说吧,没外人了。”傅云修握住云溪的手,将手心的温度传给云溪,让云溪不要再把那么多事情都藏在自己心里,一个人心里能装多少东西?到头来抑郁成疾岂不是适得其反。
云溪依旧有些犹豫,她不想让自己母亲过于担心,但心里有很清楚这件事情若是不说自己的母亲便不会知道防备。
“溪儿有什么边说吧,憋在心里对宝宝不好。”韩月开导云溪道。
云溪明知道又说,但潜意识里却又隐隐约约觉得说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总压抑着,不曾开口,额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珠来。
“夫人,馨儿炖了一些鸡汤来,要不要喝一些补补身子
?”馨儿被拦在门外几丈处不算远,不过也听不清屋子里正常对话的声音。
“主人说了,现在禁止任何人靠近这里,你离开吧。”惊玄丝毫未懈怠自己的职责,拦下馨儿还不忘注意周围的动静。
自己刚才跟着的时候注意到馨儿的神色了,很不自然,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的主人会对这个丫鬟心生戒备也是必然,这个丫鬟必是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可是这鸡汤。”馨儿有些委屈,那圆溜溜的眼睛里隐瞒了晶莹的液体。
“进来吧。”韩月没有打发了馨儿离开,现在云溪的状态不好,让云溪喝点鸡汤补补身子也是正好。
傅云修轻皱眉头,他方才进屋的时候便注意到了馨儿那怪异的神色,根本不是看到主子摔倒担忧而是在心慌,莫不是馨儿也被大夫人买通了去?
看来现在这府中的丫头也是靠不住的,包括早先云溪那个丫头一般,都经不住诱惑,看来自己要安排几个自己可以信任的人来这府中当自己眼线。
“看吧,夫人传我进去了。”馨儿对惊玄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试图让自己心中的恐惧不那么严重。
惊玄纵使是怀疑,也不能作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