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很没用,所以主动请罪来了,还望公主莫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啊。”
“你好歹也是相府小姐,本宫总不能将你拖下去打板子吧,再说你我早已是一条船上的人,论情分,本宫也不会为难
你的。只是你三番两次打草惊蛇,恐怕她们现在已经开始有所防备了。”
李媚连连点头,总算是有惊无险,既然林月如没有迁怒于她,就说明她还有用处,赶紧说道:“谢谢公主不去计较臣女的过失,请再给臣女一个机会,臣女可以保证这次万无一失,定能给公主一个好消息的……”
“不必了,你先回府去吧,暂且消停一阵子再说。”林月如抬手阻止了李媚接下来的话,再交给她,恐怕不仅没能令她满意,可能还会不小心暴露了身份,顺道连累了自个儿。
“好……一旦有情况,公主随时召唤即可。”李媚的气势顿时灭了一半,看来林月如对她办事的能力已经死心了,可恶,本还想着在她面前邀邀功的,结果却是截然相反,那两个女人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吧,总是在面临危难关头的时候都能有良人相助。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媚不好再影响林月如的心情,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留下林月如坐在原地,单手托腮,皱着眉头在脑海里思索着什么,久久回不过神来。
“夫人,王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来西园了,您说王爷最近都在做什么啊?夫人人美心善,王爷怎么就感觉不到您的好呢!”伺候兮曼的小丫鬟一边替她梳发,一边为她愤愤不平。兮曼望着铜镜中自己的倒影,苦涩一笑,并未答话。
前几日遇袭的那一晚,小丫鬟许久不见兮曼的身影,还以为她是出去逛街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等兮曼一回来,瞧见她衣裳破破烂烂的,发髻也歪歪扭扭的,惊呼了一声,心中顿感不妙,心想夫人肯定是被歹人欺辱了,急急忙忙就要去告知王爷,请他做主,还好被兮曼及时拉住,解释了一番,才将此事压了下来,所以这么几日过去了,王府
里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依旧平静如水。
小丫鬟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兮曼只是笑,傅云修他是摄政王,哪里有闲工夫来陪她,再说了……恐怕他的一点点时间全都尽数给了那个云溪吧。
梳完妆,瞧着天气正好,兮曼特意到院子里摘了几枝面相较好的樱花准备给傅云修送去,到了东苑,却被东苑的丫鬟告知王爷不在府内,说是晨时上过早朝后便出府去了。闻言,兮曼怔怔地点了点头,见她脸色有些不好,那名通报的小丫鬟恭敬地施了施礼,麻利地退了下去。
“王爷……”兮曼低声喃喃道,风一吹,手中的樱花飘落满地。
兮曼日思夜想的人此时正走在繁花似锦的街道上,左手搂着调皮捣蛋的孩子,右手牵着云溪的手,不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行了,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放手。”云溪捏着万分,不肯被傅云修牵着手,奈何某人就是紧紧地拽着,不容她抽身而去。
“你这样反而容易引起大家的注意,再说了,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看过,行了,别闹。”傅云修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嘴角噙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来。他这么一说,云溪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脸蛋蹭地就红了,还好傅云修转头顾着给越哥儿擦嘴去了,所以并没有看见她红扑扑的脸,不然指定又得取笑她。
“瞧你吃的,糖葫芦汁都快粘了你爹爹一身,小坏蛋。”云溪刮了刮越哥儿的鼻尖,看他吃的满嘴都是糖葫芦,掏出丝帕轻轻地替他抹干净了脸。越哥儿显然也知道自己弄脏了爹爹的衣服,搂着傅云修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朝着云溪指了指傅云修胸膛处的糖葫芦汁,着糯米音说:“凉七,跌跌介里也要擦擦。”
……云溪扯了扯僵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