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西北的城镇往西北运粮缓解西北紧张的局势,更是将国库中的存粮拿了出来让傅云修带着去西北赈灾。
傅云修没有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就准备好了一切,这让自己赶紧离开京城的心思也表现的太明显了。
明日就要去西北了,云溪亲手为傅云修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饭后,云溪命人烧了热水,亲自为傅云修擦身洗澡。
傅云修美美的享受着云溪的伺候,洗过了澡
,两个人就躺在床上聊天。
“云修,不然你带着我去吧,我不想和你分开。”副云溪终于说出了憋了几天的话,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傅云修听了云溪的话,宠溺的点了点她娇小的鼻尖。
“你当西北是什么好地方啊,我这是去办事,不是去游玩,更何况西北路途遥远,如今你怀着身子会很辛苦的,而且百姓暴动,是很危险的,你还是安心的在府中养胎,过几个月给我生个粉雕玉琢的小郡主。”
云溪听了傅云修的话,心中虽然不舍可是却不在说什么,毕竟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傅云修看着云溪不在说离开的事情,便起身让趴到云溪的肚子上,认真的说道。
“宝贝,爹爹不在家,你可不要欺负娘亲啊,乖乖听话,不要让娘亲辛苦到,若是你让娘亲受累,敢欺负我的女人就要准备受惩罚,我可不管你是谁。”傅云修一本正经的对着云溪的肚子说道,逗得云溪咯咯直笑。
越哥儿不知道听谁说傅云修要离开了,就在傅云修给云溪肚中胎儿下命令的时候,哭咧咧的来到了两人的房间外。
傅云修一听是越哥儿的哭声,急忙的起身下床去接越哥儿。
奶娘一看傅云修出来,急忙的跪下说道。
“王爷,老奴办事不利,不知道是谁跟世子说您要离开,石子哭闹不止,要找王爷,老奴是在没有办法了”奶娘还没有说完,就被傅云修挥手遣退了。
傅云修抱起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越哥儿,为他擦干了泪水,将他抱紧了房间中。
“父王是要离开了吗?“越哥儿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一眨眼那豆大的泪水就滚落了下来。
“是啊,不过父王很快就会回来的,在父王回来之前越哥
儿要替父王照顾好娘亲,你是府里唯一的男子汉,父王将娘亲交给你照顾了,你可不要让父王失望啊。”
傅云修认真的对着越哥儿说道。
越哥儿也认真的点点头,父子两人的样子让躺在床上的云溪感觉好温馨,好幸福。
这一夜越哥儿宿在了傅云修和云溪的房间,两人将越哥儿放在中间,一人拉着他的一只小手,越哥儿美美的睡着了。
云溪却怎么都不舍得睡,她知道一闭眼,在睁眼时傅云修就要离开了,她想好好的和他相处,就算什么也不说,只要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就好了。
傅云修也这样看着云溪,百看不厌。
“好了,不要再看了,你如今怀着身子,不比平日身子爽利的时候,快些睡吧。”傅云修为云溪拉了拉被子说道。
云溪则是摇了摇头说道。
“没事,等你离开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干什么,度日如年,到时候天天都睡觉,把今晚的补回来。”
夫妻二人就这样彼此看着彼此,宁静而幸福。
梅园里,林月如想着傅云修都要离开了,怎么都会来看看自己的,可是她等的烛台都燃尽了,也没有等到傅云修,不用猜她也知道他在哪里。
林月如看着烛台上滴落的蜡油,殷红如血,就好似自己这颗正流着血的心一般。
她发誓她要将所有的伤心与心痛都报复在云溪的身上,傅云修待她越是绝情,她报复云溪就越狠辣。
相对于林月如的满怀期待到心灰意冷,清秋苑中的李媚倒是看清很多的现实,活的比较真实,她知道傅云修根本就不会来自己这里,更不会去期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正一心期待着傅云修快些离开,然后好好好的折磨折磨云溪,出出心中的这口恶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