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我们可不是看不得别人幸福,我们只是看不得别人尖酸刻薄。”裴染再度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你这些话难道不尖酸刻薄吗?”苗栗反驳她。
裴染笑了笑。“当然尖酸刻薄了。”
“那你还说我。”苗栗冷哼了一声,神情里都是愤慨。“自己都尖酸刻薄了还好意思说别人尖酸刻薄。”
裴染落落大方地笑着:“以尖酸刻薄对尖酸刻薄,才能对得起苗小姐一番心意,不然的话,你总凑上来,我们明明都很讨厌你,你却还不自知,非让别人说难听的,那就只能让你听难听的了。”
苗栗错愕了下。“你,你们讨厌我?凭什么?”
“都说了,你长得不慈善,遇到怕走霉运,还听不懂,难不成真的要补脑子?”裴染觉得,一般人在前面说的那些话,就该适可而止打住了。
见好就收,才能够止戈。
但,苗栗明显不想。
那她也只能迎战,让对方尴尬无比。
“允闻!”苗栗说不过,气得伸手拉江允闻:“你看看她们对我说的这些话。”
江允闻喉结滚动了下,胸膛也微微起伏,低头看向苗栗,眼神冷得不像话。
裴染笑了笑:“说不过找男人也没用,他不是我对手,无论是动嘴还是动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