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行走,而且在夫妻之间的事情上,她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小癖好,这更让他无法忍受。
“父亲!”
坐在餐桌另一边的金发女孩开口道:“我的物理成绩最近有些下降了,我想在学校请一个学习好的同学来帮我辅导功课。”
女孩名叫凯伦,长相甜美,成绩优异,就连老师也夸她思维敏捷、镇定自如、积极活跃,拥有极其丰富的想象力,可谓是前途无量。
可是在父亲眼里,这些好像就是她应该做到的一样,无论怎么努力,她始终都得不到一句夸赞。
多年来的冷暴力一直压抑着凯伦的内心,青春期的孩子总是敏感而偏执,所以她走向了一条不归路,最后逐渐上瘾。
埃迪点了点头,不过表情依旧冷淡,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这份愤怒来自恨屋及乌。
“好,不过叫你同学改天再来吧,下午会有一个心理医生来家里,今天你先陪你母亲吧!”
“是,父亲!”
凯伦面无表情的将餐刀扎进派里,红色的果酱流出,好似一个人被无情的肢解!
……
生活是枯燥而乏味的!
诺兰深有感触,他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手柄,站起身来活动筋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换上西服,戴上一个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拿起一个小箱子,然后在自己的脖子上挂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资深心理专家——诺兰!
诺兰按照手里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地方,那附近有一处高架,时常会有呼啸的火车在上面疾驰。
一次偶然的相遇,埃迪认识了诺兰,然后巧妙的发现两个人信仰同一个教派,更巧的是,对方还是位出色的心理医生,曾有过治疗“恐旷症”的经历。
于是埃迪留下地址,请求诺兰上门看看他的妻子能否恢复正常。
一日夫妻百日恩!
尽管他和希拉闹的再不愉快,心里还是有几分爱的。
叮叮叮!
随着门铃被按响,门很快就开了,不过没完全开,还有一条门链在固定着。
“你是?”
希拉看着来者有些迟疑。
诺兰微微一笑,将脖子上的牌子取下递了过去,“你好,您就是希拉女士吧!我是你丈夫埃迪请来的心理医生!”
希拉认真的打量了一眼,埃迪好像是说过他请的心理医生是一个亚洲人。
“奥,欢迎欢迎,不过我能请你把鞋子装进密封袋里吗?我害怕屋子里会粘上你鞋子上的脏东西!”
诺兰点了点头,“一切都听你的,希拉夫人!”
“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随即一个塑料袋被递了出来。
诺兰照做后,门终于被打开,希拉有些歉意的站在屋子里,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托盘 ,里面放了四五个不同口味的派,“要不要先吃几个派?”
诺兰笑着拒绝了,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掏出纸和笔,看起来倒有几分样子。
“希拉女士,我能问一下,你的病症是先天的?还是经历了某种重大刺激后才出现的?”
“记不清了,反正自我记事起,就再也没有出过这间房子。”
“那你有接受过相关方面的治疗吗?”
“有,已经换过两三位了,但都没有头大的用处,我只是站到门口,就感觉到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对我咆哮!”
其实希拉的病情,诺兰早就清楚了,之所以废话,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费尽心思接近埃迪,可不是为了她。
当墙壁上挂着的闹钟,分针走到30的时候,门铃声再次响起!
“抱歉,医生,我需要过去一下。”
“请便!”
诺兰扶了扶镜框。
“母亲,我回来了!”
“奥,我的宝贝甜心,你父亲请的心理医生来了,你一定猜不到他是一位亚洲人!”
猎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