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这几日庆王都沉浸在王妃离世的悲痛中,这个时候不好去打扰。”
这完全是温柔的说法,几年前的今天,有人只是只是前去拜见了一下,就被狠狠地‘教训’了一番,到现在那人还没有完全康复呢?
“所以呢?庆王不好去打扰,就只能让朕忍着呗!朕身为堂堂一国之君,是不是连如厕用纸这种事情也要亲自过问才对?”
大小事情都要他亲自过问,这样的皇上当得未免也有点逃窝囊了。
赵福全震惊地睁大双眼,“连这种事情也能写在奏章中吗?这倒是让奴才大开眼见了。”如果不是翻看奏章不合规矩,还真相找来看看呢?
“赵福全,你皮痒了。”伴随盛渊祈怒吼声出现的,还有打向赵福全头上的手掌。
“奴才请皇上手下留情。”赵福全姗姗地笑着讨好。
“你呀!”盛渊祈被他滑稽的表情,搞到哭笑不得。
呼,赵福全提着的心放了下去,然后伸手为皇上递上茶水,“皇上,在事情还没有想到解决之策时,就采取推延之法,不都已经拖过三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