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几个男子不禁扬声开口说道:“连坐?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若是有一句不对,你尽管来连坐我们。可若是我们说的不错,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能要我们的性命!你们说是不是啊兄弟们!”
闻言,周围的人也点点头,赞同着那人的说法。
陈思苑见状,面上不禁满是柔弱,大大的眼睛之中蓄满了泪水,“我,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们这般鬼迷心窍,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竟然污蔑我,这让我该如何活啊?”
说着,便掩着手帕呜呜的哭了起来,面上满是柔弱的模样。
见状,秦暖不禁温声开口说道:“陈姐姐,你快别这样。还是先让他们起来吧,是非曲直待官府的人到了自然就知晓了。”
闻言,陈思苑一愣,反问道:“什么官府的人?”
秦暖安慰的拍了拍陈思苑的手背,温声说道:“方才姐姐没有看到吗,已经有人去叫官府的人了,想来一会儿就该到了。”
果然,不过一会儿,县令便派人前来,请陈思苑与那几个人过去。
见状,那几个人连拖带拽,愣是一路将陈思苑给拉到了衙门之中。
灯会
上的人本就不少,再加上这事闹的不小,因而跟上去不少的人。见状,秦暖也拔腿跟上,与那几人一同进了县衙之中。
县令端端坐在高堂之上,扬声开口说道:“堂下所跪何人,究竟有什么事情!”
闻言,那几个人将被雇佣到去打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给说了一遍,脸上满是恐惧。
“县令大人明鉴啊,我们虽说是黑了心收银子去打了人,可是也不应该被人追杀啊。我们这一条小命如今可都快要保不住了,大人救命啊!”
闻言,县令眉头一皱,扬声呵斥道:“你们几人住嘴!”说完,又将头转向一旁的陈思苑,温声说道:“小姐,你可想说些什么吗?”
陈思苑皱紧眉头,温声开口说道:“大人明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几人,更不要谈指使他们了。不信你问他们,可曾见过我。”
闻言,县令也扬声询问道:“本官问你们,你们可曾见过这位小姐?”
那几人面面相觑,脸上不禁带着几分心虚,“这,,这不曾见过。”
“大胆!”县令一听,猛然一拍惊堂木,扬声呵斥道:“既然不曾见过,这定然是污蔑了!来人,将这几人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
“慢着!”忽然,人群之中传出一阵声音。
闻声,知府不禁皱紧眉头,扬声呵斥道:“究竟是谁人,胆敢呵斥本官?”
人群之中,有一妇人缓步走了出来,唰的一下就跪在了朝堂之上。
“大人,民妇乃是镇子上面的一个小厨娘,今日要状告知府家大小姐,指使铺子伙计投毒,而后又将他杀害!”
闻言,县令原本站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扬声询问道:“你说什么?”
那厨娘看着县令,一字一句的将自己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闻言,那个县令不禁急声询问道:“你说的铺子,可是秦家笋干菜铺子?”那个案子,先前说的嫌疑人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闻言,那个厨娘点点头,扬声开口说道:“不错,正是这个案子!”
那县令一听,心中不禁浮现出几分欢喜。那个案子的主谋可是自己家的儿子,如今忽然有了转机,让自己如何不高兴呢?
按捺住自己的欣喜之情,县令不禁扬声说道:“你可有证据,要仔细说出来。”
闻言,那个厨娘摇摇头,扬声开口说道:“不曾。只是当时我在现场,听的分明,那些前来杀害铺子伙计的人说自己是被陈大
小姐指使的!”
“你那日为何会在那里?”
厨娘闻言,不禁扬声回答道:“回县令老爷,我那个时候家中正好没有食盐,恰巧离他家不过两步路的距离,便去借东西,不想就撞上了这事。他把我藏到放米的桶里面,然后自己就被他们带走了。后来听说,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啊老爷。”
说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闻言,县令看了看陈思苑难看的脸色,不禁冷声说道:“你为何当时不说这话?”
那个厨娘抹着眼泪,扬声说道:“我那时候经过这次惊吓,不想就鬼迷了心窍,这几日才清醒过来。我想着,总归是要感谢那伙计的救命之恩的,无论如何,我也要将这个事情说出来!请大人明鉴啊!”
闻言,县令不禁将目光望向一旁的陈思苑,不禁冷声说道:“你可有证据?”
厨娘闻言点点头,将怀中的一个牌子取了出来,扬声说道:“这是铺子伙计被抓走时挣扎下从那些人身上弄掉的牌子,我看着应当是知府家的令牌啊!”
说着,便见那个牌子交了上去。
见状,立刻有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