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么多人家都被悄无声息不知不觉的安插了耳目,时时刻刻生活在皇上的监视之下,却不自知,就如同在刀尖儿上跳舞一般,真让人替他们捏一把冷汗。”
南宫老爷感慨道:“是啊,老赵是因为对南宫府忠诚,所以主动向我投诚,才避免了更多的祸患,其他官宦人家的耳目如果是小人之辈,他们岂不是十分危险?想想真是后怕啊。”
赵叔诚惶诚恐的说道:“老爷不要再高抬我了,让我真的无颜墨以对,其实我之所以投诚,是因为老爷火眼金睛,早已经看出了我被收买,可老爷宽厚待人,并未直截了当罚我,而是耳提面命明里暗里敲打过我好几次,我想明白了之后才决定向老爷坦白。”
南宫轩听了赵叔的话,才知道父亲虽然隐居在家深居简出,平日除了门生同僚连客人都不见,但父亲却还是原来威风赫赫的南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