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叹了一口气,这个幻夜,着重点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和红儿一样,先关心这个高尔夫是何许人也。
颜墨其实也不知道高尔夫是谁,是不是个人名,不过依据她的猜测,这应该是从西方的英文发音中音译过来的翻译。
不过幻夜肯定听不懂什么英文啊翻译啊之类,所以颜墨嘻嘻笑着敷衍道:“你说的没错,这个高尔夫是我的一个亲戚,这个游戏是他发明的,故而叫高尔夫球。”
“亲戚?为何之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他住在哪里?和你是什么亲戚?”幻夜一连串的发问让颜墨头上布满了黑线。
她只好边想边说道:“恩,这个高尔夫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关系呢很远,七大姑八大姨绕来绕去的那种,具体应该怎么称呼他我也说不好,他是我上一辈的亲戚,如今早就死了。”
幻夜若有所以的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之前没有听你提起过。”
颜墨见他说了半天,心里有些不耐烦,便站起身来催促他道:“好了,我现在去给你演示这个球怎么打,你去一看便知这球有多么有意思。”
幻夜本来对这什么高尔夫球根本不
感兴趣,他也不相信这么一个小木头球和小木棍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可是拗不过颜墨死缠烂打,非要拉着他去草坪上试验,幻夜便无奈的跟着颜墨来到了山坡上。
颜墨为他演示了几番,幻夜自恃自己武功天下无敌,便接过球棍来信步发球,却不想和双休一样的尴尬,因为用力太猛,那球早被打到爪哇国去了。
见幻夜一脸尴尬,颜墨笑呵呵的说道:“这个不怪你,你是第一次接触,自然不知道该如何操作,我给你讲讲你就全明白了。”
在颜墨的讲解下,幻夜才意识到这么一个小球,在发球上有这么多的技巧,他开始对高尔夫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经过一个下午的启蒙教育,幻夜已经可以成功的发球进洞,并且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颜墨见幻夜也掌握了打球的方法,便提议道:“我已经嘱咐木匠多做了些球棍,明天咱们叫上一休和双休,一起比赛打球如何?”
幻夜一向高冷,在属下面前都是一副凛然不可靠近的样子,虽然他和一休双休关系比较好,但一休双休也不敢轻易冒犯幻夜,更不敢和幻夜轻易亲近。
如今
听颜墨提议要跟一休双休一起打球,幻夜连连摆手:“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一起打球了,就算我同意了,他们肯定也放不开,反倒拘束,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明天咱们两个一起来比试一番如何?”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明天你就等着我把你打的落花流水吧。”颜墨充满信心的说道。
比起武功来她自然不是幻夜的对手,但论起高尔夫球来,幻夜是头一次接触,颜墨却是十分有经验,所以她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打赢。
次日一早,当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早早的来到了山坡上做好了对打的准备。
一向冷清少有人来的山坡片刻间变得热闹起来,充满了欢声笑语。
“你的球都打飞了,哈哈。”
“一杆进洞!这局我赢定了!”
幻夜和颜墨你来我往,玩儿的不亦乐乎,幻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飞自我。
他因为一门心思和颜墨比赛打球,放松了警惕,丝毫没有想到在不远的地方,余天飒正在监视着自己。
原来,余天飒虽然表面斥责了媚寒,心里对颜墨却充满了戒备心,他不敢相信,冷酷无情的幻夜会变得儿女情长
起来。
幻夜自幼跟随余天飒学武,如果说世上有一个人最了解幻夜的话,那么余天飒敢夸口自己就是那个人。
他自信自己十分了解幻夜,幻夜这个人冷漠冷血,不管是对友情还是爱情都不屑一顾,这样的一个人,怎么有朝一日竟然会耽于儿女私情?
余天飒觉得是媚寒夸大了实情,可是他又很不放心,他苦心经营了多年,为的就是要干一番大事,在一系列的筹谋策划中,幻夜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幻夜天资聪颖,堪称是练武奇才,余天飒相信如果幻夜可以为己所用,肯定能帮上不少忙。
可如果幻夜真的喜欢上了颜墨,心里就会有所牵绊,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只听命于他一个人,这对余天飒很不利。
所以,余天飒决心亲自去试探一番,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媚寒说的话他只相信不到三成,而他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没想到余天飒还没有赶到幻灵宫,就远远的看见了山坡上幻夜和颜墨的身影。
这一大早,幻夜不好好练功,也不好好在幻灵宫待着,居然和一个女人在外面疯疯癫癫左冲右跑,成什么样子!
余天
飒不知道幻夜和颜墨在玩儿的什么把戏,只是老远瞧见他们每个人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