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专为护送神女而来,又都是南宫府的侍卫,并无外人,柳祭司担心这担心那,岂不是质疑南宫府对侍卫教导无方?听说连当今皇上都赞赏南宫府是朝廷砥柱,柳祭司质疑南宫府是不是不妥?”
“再说神女品行高洁,本就不是凡人,又岂会与凡人混为一谈,柳祭司张口闭口就是什么神女名声,但依我看来,自始至终根本没有人诋毁神女名声,唯一一直质疑神女的只有柳祭司一人,神女颜墨乃是圣上钦点,不知道柳祭司如此质疑神女是何居心?”
他一番长篇大论说完,不但柳琴,连一旁的南宫轩也是呆了。
幻夜是有名的寡言少语,除非与相熟的人才会多聊几句,平日里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一口气讲这么多话。
颜墨坐在马车中,将幻夜的话听了个一字不落,恨不得为他鼓掌叫好。
这幻夜,虽然是江湖中人,但却明白世俗人的套路。
他方才这一番话,绵中藏针,笑里藏刀,柳琴若是再敢多说什么,不但要背负诋毁南宫府的罪名,更要背负质疑圣上的罪名。
料是柳琴再过大胆,也不敢背负这两样罪名,这可是要灭族满门的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