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玉壶,护院便拦在前面,起先还是挺有礼的,说着什么,但是玉壶分明就不听他们讲,一棍子将护院打晕过去,要往曲府冲。
曲府管家来得也快,领了几十名护卫,一起涌了出来,围着玉壶。
随后三三两两的百姓便围了过来。
玉壶脸色苍白,唇瓣没有一丝颜色,她身形纤瘦,但眼神却倔强而且阴戾。
听到曲尘恩要成亲的消息时,她便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他怎么可能成亲?
管家起先一直以礼相待,也好言相劝,但是玉壶的性子,岂是几句话就可以打发得了的,一巴掌就把
管家甩了出去,打得养尊处忧了十几年的管家眼里直窜红火,再也不客气,抬手就让护卫扑上去,抓玉壶去见官。
玉壶看似瘦弱,身形不高,但是武功还是不错的,加上她常走江湖,一些伎俩也懂,没用多久,那些护卫全都一个个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事情这么一闹,围观的人就越来越多,好在苏璃她们站的位置是二楼,故而看得清楚。
玉壶的剑抵在管家的脖颈上,管家已经吓得脸上没有了人色。
这些年他在曲府风生水起的,外面都置了宅子,娶了妻生了子,日子过得好着呢,他可不
想死。
只得让人去请曲府的大爷出来。
曲府如今是大房掌家,一切都听大房的,他们正在算计着,如何拉拢曲尘恩,实在不行,再接着杀掉。
听说玉壶又在外面闹,要搅和芷珊的婚事,曲大老爷便一掌几在桌子上,领着自己得力的护卫奔了出去。
接着二老爷、三老爷、四老爷他们也都跟着出来看热闹。
玉壶眼里含着泪,神情冰冷至极,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已经割破了管家的脖颈。
血渍淡淡溢出,玉壶看到血,便忍不住想要刺进他的脖颈,她一见到血,就兴奋。
“玉壶姑娘,请
府里坐!”
曲大老爷见她下手这般的狠戾,使了一个眼色,让人把受伤的人全部搬进去。
也想把玉壶弄进曲府,这种贱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下毒,让她慢慢的死。
可是玉壶却根本瞧不起曲大老爷,一脚踢开管家之后,剑尖指向大老爷。
“我要见曲尘恩,他不可能会答应成亲的,他等了我这么多年。”
“我如今回来了,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与他成亲,还有谁能与他一起站在顶端,弹琴听曲、吟诗作对。”
对于自己的才学,玉壶是有绝对的自信的,当年爹可是把她当成男儿一
样培养,也有意让她在自己的学生堆里寻一位夫君。
喜欢她的有很多,但是她一个也看不上,她就喜欢清雅脱俗的曲尘恩。
“你胡说八道!”
一道清脆的嗓音从大门处传了过来,曲芷珊怒气冲冲,美丽的模样令她苍白的模样看起来愈发的让人心疼。
奔到玉壶的面前,芷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昂首挺胸,怒怼玉壶。
“这位大娘,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曲先生怎会岂你这种半老的徐娘,他那般风雅孤清,又怎会看上你这种下杀手的狠毒女人,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这般痴迷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