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样的隐秘告诉我,是料定了,我不能离开你,或者是我活不过今日,对吗?”
苏璃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苍王眼里便溢出一丝赞赏,她说得一点都不错,他根本没有打算再放苏璃离开,苏璃毁了他的父亲,就该赔,赔不起,就拿自己赔,他高兴的时候,就与苏璃说说贴心的话,不高兴的时候,就割下她的肉,让她痛苦,愿意的时候,就让她去做各种大孽不道的事情……
总之,他要把苏璃折磨得有多痛苦就多痛苦,一丝喘息的空间,都不给她。
“可是苍王,你就不怕,我离开之后,把你的事情公诸于世,让你和你的母亲变成人人得而诛之的混帐吗?”
苏璃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便清晰的感觉到苍王眼里的杀意溢满,他似猛虎一般,顷刻间将苏璃扑倒在草地上,抵着她,不让她动弹,鼻息在她的脖颈间吹拂。
“苍王,我非完壁,碰我只会让你蒙羞!”
苍王似乎没有料到苏璃竟会如此的坦诚,抬手撕开了苏璃胳膊上的袖子,仔细查看间,果然没有看到那粒代表着清白的朱砂痣,苍王眼底的怒意翻腾着,抬手一巴
掌甩在了苏璃的脸上,又将她捏了起来,往树上摔去。
砰……
苏璃的背脊撞到了树杆,剧痛袭来之时,苏璃倦成小小的一团,抱着自己咬牙拼命的忍着那剧烈的疼痛,但她的唇却在颤抖中抿了抿,激怒喜怒无常的苍王,他就一定会动手,他动手,国师就会感应得到……
“你竟然还没成亲就与绝王有了苟且?还是……你与瀞王早就有了苟且?”
“不,从头到尾,我都只有绝王一个人。”
这话让苍王双手束在了身后,有些复杂的看着苏璃,对于苏璃的事情,他可是细细的查过的,他摇头。
“你没有说实话,你与瀞王有婚约的时候,可是与他十分亲密的,我记得,瀞王有一次,与你差点成了事,他可是碰了你的。”
苍王走上前,俯身伸出手,将她拎了起来,苏璃痛得站都站不稳,只得撑着树杆,嘲讽的看着苍王,抬手将唇边的鲜血擦干,像个没事人一样幽幽的看着远方。
“苍王,你会偷梁换柱,我也会的,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瀞王,所以我用的是替身啊,每次与瀞王亲密的时候,都是她在做,而我只是在操控着
这一切。”
“唯一一次失控的事情,是在一个山洞里。”
她把皇陵说成山洞,是不想让苍王对皇陵造成好奇,而去破坏皇陵。
“那洞里危急十分,又有一种令人情动的粉末流动,我对一个人动情,吻了他,便再无逾越之举了。”
那次在皇陵之中,绝王逼她,也是因为那粉末的缘故,否则绝王那般冷静克制的人,岂会露馅,也许是绝王生得倾国倾城,自己又不够爱国师,故而便欺上去了。
皇陵之所以有那种东西存在,应该是陪葬品里就有那些东西,或者是故意挥散在里面的,只要情动,一做那种事情,就会失去敏锐的五感,到时候危险来临的时候,根本来不及逃跑,就会葬身在那里,这也是皇陵的自我保护机关。
反正亲绝王的事情,当时她就是那般做了,国师现在就算是想算帐,也来不及了。
若不是对苍王说出这样的话,她都快忘记了,她养的替身,如今在暗室里,不知道过得如何了。
这件事情,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今天她说给苍王听,不过是秘密交换秘密,谁也不欠谁的。
苍王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美
丽的容颜,身体里冷静得像一湍结了冰的河流,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吧,年纪小小,生得美艳无双,但是心里全都是算计。
他扶起了苏璃,将她纳进自己的怀里,眉眼里牵着狐狸般的情丝。
“若我一定要在这里要了你呢,你便破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你不止对别人动情,还对我动过,你还变成了我的女人。”
“强迫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让我真心实意爱上你,你该知道,得到我的人,我的心,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大的利益,我便是要这座江山,我也可以得到。”
这句话成功的让苍王欺上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眨了眨阴沉的眸,浓厚的长睫微动,他竟相信苏璃说的是真话,他觉得,苏璃若是真想要动手,可能比她说的,还要厉害。
“让你爱上我?”
苍王重复着轻喃这句话,像是在说一个什么笑话,这原本就是一个笑话,她和绝王有了苟且,且快要成婚,又怎么会爱上别人?
“告诉我,你和瀞王有什么仇?”
“他不信任我,徽碧凌假扮于我,做尽了坏事,他为了自己的颜面,纵容百姓杀我,这样的夫君,不
扔掉,留着过年吗?”
“所以我用韩洲的兵符,要挟皇上把我夫君的人选,改成了他们都看不起的绝王,他们看不起绝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