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嚣张?
在一边当木头喝水的裴天白狠狠呛了一下,站起来一脚踢裴天庚屁股上“莫在这扯拐,好好问”
裴天庚疼得呲牙咧嘴,站起来蹦跳了几圈,刚才营造的氛围是没了,他看向又震惊又懵的C
]C
],给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
“行了
,坐到说,都是自己人,我哥,我妹,我妹夫,我娃儿"口更懵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问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和他们也不熟,还是咽了下去,干巴巴开
“说,说撒子?李江军那个憨批吗?”
说到这,
口来了气,说话也顺畅了不少,他道:“那会儿跟个驴似的,犟得很,说个撒子都不听,只认自己咧”
“我好心好意跟他说他应该是被算计了,喊他找人想办法指认,他个憨批还觉得我侮辱他朋友,跟我动手,还把我眼镜都打坏了"
“狗日的,配副眼镜贵得很他晓不晓得.
两个人说到底其实也没什么大矛盾,就是平日一个觉得对方跟死驴一样犟头犟脑烦,一个看对方吊儿郎当不顺眼,两人互相嫌弃
一直到上次大打出手
口从那化肥袋包包里掏出半片镜片,闭着一只眼睛放在眼前,看可算是能清清楚楚看清裴天庚了
看起来比读书那会儿还年轻了,真是不科学咧
再看旁边的,一个两个
,长得还真是神似
他就是劳改了几年,怎么世界都变了呢?
裴天庚嫌弃地看着他半瞎的模样:“早就跟你说了,莫要大晚上黑漆麻拱的看书,现在瞎了,你舒服了”
口:“....
..所以你们找李江军是为了撒子?他学校那边又搞撒子了?还是说留学有希望了?“
“虽然他人不咋地,但是勉强算个人才,天天在地里浪费啊”裴天庚:“你倒是为他着想,也不晓得他领不领这个情,我们过来是怀疑他杀人”面色一变,斩钉截铁:“不可能”
裴天庚挑眉:“那么确定?
在嘴边骂了几句脏话,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斩钉截铁:“废话,他杀屁的人啊,他狗日的晕血”
裴天庚:“啊?”
骂骂咧咧:“上次就是,他先打老子的,我一脸血,结果他狗日的晕进医务室了,害的我去养猪
他说起上次的事情,就觉得自己可太冤了,他好心好意帮着李将军那个智障想办法,挨了几拳碎了眼镜也就算了
还得去养猪
现在可好了吧,这养猪养到以前的好兄弟面前的,按照他的了解,这人现在不熟,以后准少不了嘲笑他
他可太惨了,
口口抑郁
往前推几年,
他家境不说特好也算得上优越,家里父母都是工人,自己成绩也不错,正常考的话也能考个大学
就算是后面大学取消了,他也能去部队
这临门一脚了,就差一天审核了,他被举报了,说什么他以前天天和资本主义混在一起,还说他是老右,_
没做分割
他那个一顿好骂,就给自己骂到这里来了
这种事吧,他也不好意思说,也怕朋友担心,就一句没说,想着等自己好了以后再联系
哪知道,一年两年到现在四年了,眼看着家里想了法子他能出去了,老底也被揭了听完[
口口尴尴尬尬不好意思的自述,裴天庚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一拳砸他肩膀上“我日,我还以为你这瓜娃子这些年发达了不认人了,搞半天被关在这犄角旮旯里,你可真行’
“发达个屁,发达到养猪啊”
口口先是不好意思,随即反应过来了
,一拳打了回去
"我是这种人吗?还有你个瓜娃子,不得了勒,这些年出去了,瞧瞧这人模狗样的,走出去可唬人了啊”
说起这个,裴天庚神色惨淡,凄凄苦苦:“当你摊上一个只会惹祸的妹子的时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