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中白风，当即砸出一个数百米深坑，将其埋进去。
齐天收回一炁镇天桩，拍了拍手掌道：“这就完事儿了？”
“噗嗤！”
一声闷响传开，尘烟弥漫中，一只雪白的爪子探出地面，一点一点钻出土壤，将脑袋露出来。
白风浑身上下沾满了灰烬，狼狈至极。
“你还不肯臣服？”
齐天目光冷冽。
白风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从泥土里传出：“不！”
“那么再来！”
齐天一如同神山般的一脚踩下。
“咚！”
一声闷响传开，大地颤抖，尘土翻飞。
白风再次趴下去，这次更惨，直接被压在下方的土堆之中，动弹不得，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他身后那些白狼族的将士们见到这一幕，一个个脸色苍白，心脏扑腾乱跳。
“将军，投降吧！”
“将军！”
“将军！”
“”
一众白狼族将士高喊道。
白风趴在土堆内，一言不发，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滚落。
“啊啊啊！”
他仰天怒吼，却徒劳无功，被死死压在土里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眼泪掉落。
“杀了我。”
许久之后，白风艰难地说道，声音沙哑无比。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拼尽了所有，却什么也守护不了。
“好汉子，我成全你。”
齐天摇头，抬起一脚就要踩下。
“大王留手！”
突然间，一道声音响起，阻止了齐天的动作。
银狼王从月殿中走出，化作一个额头印有月纹的青年，浮上天空，来到齐天和白风面前。
“齐天王，我愿意臣服。”
他单手放在胸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王……”
底下遍体鳞伤的白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好好好，放心，我不会亏待手下人的。”
齐天满意地点了点头，散去法相，化作本来面目。
“是，大王。”
银狼王向齐天低头一礼，随后来到遍体鳞伤的白风面前，摸着他身上的毛发，叹息道：
“白狼将军，你还不明白吗？在东域，苟且求生才是常态。”
闻言，白风鼻子耸动，从土坑里站起来，将身上的土块碎屑抖落。
他低着头道：“王，我明白了。”
这时，齐天乘着筋斗云飞了过来，看着底下的白风，将一壶猴儿酒扔了下去：
“我师父有句话，信命，但不认命，送给你了。”
白风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猴儿酒，不知所言。
“猴儿酒，疗伤的。”
齐天咧嘴一笑，摘下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