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祥低着头不说话,他是卫平侯之子,难道还要他给那几个庶民抵命不成?
袁氏哭道:“定是那些个下人带坏了大郎,否则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他还只是个孩子……”
“满脑子龌龊心思的孩子?”阮筝看向卫祥的眼神满是厌恶。
虽说士族高门会给家中子弟早早安排通晓人事的婢子,可还没听说过哪家郎君,会饥不择食到玷污清白女子的地步!
即便阮筝前两日就已经知道此事,可当看见这写满血字的供词,还是控制不住心头怒火。
她可以容忍儿子平庸、愚蠢。
毕竟天分一事,本就不可强求。
但卫祥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超出了阮筝的底线。
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既蠢且坏,视人命如草芥!
阮筝冷冷道:“卫平侯府没有这种心肠歹毒的子孙,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听到这句话,许郎君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满脸泪水,对着阮筝重重磕了三个头。
“许茂多谢老夫人深明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