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因此让姐姐受了冷落，妹妹便替凌霄向姐姐先告个罪。”
听着这些话，苏芷鸢心中五味杂陈，但她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释然，“我？不重要。他陪着你便好。”
夜凌霄闻言，眉头紧锁，他仔细打量着苏芷鸢的面容，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许多不同以往的东西——那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绝。
他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低头安抚起了苏婉薇。
“你先回去。我和侧妃还有些事要讲。”
“不嘛。人家才刚刚醒过来，不想和你分开。”
苏婉薇闻言一愣，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抽着鼻子，泫然欲泣，目光哀怨地望着夜凌霄。
然而夜凌霄皱了皱眉，却不为所动，坚持让她先走。
苏婉薇脸色一僵，有些难看的瞧了苏芷鸢一眼，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不情不愿的走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夜凌霄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苏芷鸢直视着夜凌霄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和离吧。”
爱若流沙，握不住，扬了也罢。
她的表情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夜凌霄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一个跨步，便闪现到了苏芷鸢身前，无视她的挣扎与抗拒，勾着腰把她揽进怀里。
“你放开我！”
苏芷鸢极力后仰，拼命推搡着阻止他的靠近。
只可惜却如蚍蜉撼树一般没有丝毫作用。她愤怒地嚷叫，“混蛋！你放开我。你算什么男人？就只会欺负女人吗？”
夜凌霄不为所动，冷着脸狠狠用力掐住苏芷鸢的腰。
满意地看着她脸色发白，无力地委顿下去，才提了提又将她好生抱好。
“本王从来不欺负女人。不过……对于那些心肠歹毒的女人例外。”
他腾出一只手，攥住她尖俏的下巴，左右摇晃审视起来，“不安分的女人，即使长得再美，也会让人新生厌恶。”
“你！给本王最好老实点儿。”
浑身哪哪儿都疼，苏芷鸢脑子却更清明了。
她憋着一口气，目光如火般灼灼地盯着夜凌霄，冷笑，“抱歉！苏芷鸢愚鲁，学不来旁人那等安分，只怕要辜负王爷期望了。”
这一次，她不在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