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温柔，眼里似乎只有苏芷鸢一人。
就连身后的夜凌霄，他似乎都未曾想起。
这让夜凌霄冷峻的面庞上更显得有些怒火。
他的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夜凌然此人，不能活下去了。
夜凌霄这般想着。
他的眼神极冷，看着夜凌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而背对着他的夜凌然并未察觉到，但苏芷鸢看清楚了，她眉头紧锁。
夜凌霄要做什么？
她不免看向夜凌然，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
好不容易找到的合作对象，不能出事。
又逛了一会儿，苏芷鸢一直在想着下一步计划。
“在想什么？”夜凌然温柔问道。
他刻意看了眼身后的夜凌霄。
苏芷鸢见状，了然，她凑近夜凌然面前，“王爷倒是配合。”
“那是自然。”夜凌然轻笑。
二人的举止亲密，身后不远处的夜凌霄紧紧攥拳，随后上前，“六弟在说什么？竟惹得芷鸢如此开心？”
听见他的声音，苏芷鸢脸上的笑意骤然消散。
“没什么。”苏芷鸢淡淡的说道。
夜凌霄见状，眉头紧锁。
他不忍质问苏芷鸢，只好将恨意都放在了夜凌然身上。
终于，夜凌然也忍不住看了过来，当注视着夜凌霄满脸怒气的样子，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后悔如此痛苦的答应苏芷鸢。
哪怕一直留在京城又如何？
总比现在的境地要好。
夜凌然不敢看他，错开了视线。
而他的反应，落在夜凌霄眼里，更像是一种挑衅。
“王爷，你此前不是说，给我作了首诗吗？”苏芷鸢脚步微移，挡住了夜凌霄的视线。
她看向夜凌然的眼神满是异色，微微张嘴。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苏芷鸢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