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和苏芷鸢传信的夜莺亦是从未回来过。
就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般。
看他的模样,苏芷鸢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而与此同时,药王谷中。
南宫月正泡在一处满是药材的木桶中。
旁边还站着一位妇人在往里面倒热水。
她乃是天山脚下的村民,平素没少和药王谷的小安接触,也会送些蔬菜瓜果上来。
是以小安和她极为熟悉。
此番也是因南宫月乃是女子的身份,小安和谭渊恩都是男子,终归有些不合适。
这才让她上来帮忙。
木桶中的南宫月紧闭着双眼,她的身上那些伤口在药物的刺激下,隐隐作痛。
药汤中的手紧紧攥拳,南宫月咬牙承受着。
是以,她并不知晓派出去的信鸽都被人射了下来。
那人远在北边,看着手上的信件,唇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月,待你身上伤势好了,本宫会亲自前往天山接你。
彼时,本宫的身边便只有你一个人。
拓跋兰如此欺辱你,大事已成后本宫会让她向你赔罪。
夜色中,南宫骁站在暗处,眺望月光。
他紧紧捏着手上的纸张,眼神微冷。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正是拓跋兰。
“太子殿下,为何一个人站在这里?”
她笑着问道。
“方才饮酒有些头痛,本宫出来走走。”几乎是瞬间南宫骁便转变了神色,他回头温柔的看着拓跋兰,满眼宠溺的说道。
“原来如此,本公主还以为你在思念那个细作呢。”
拓跋兰半真半假的说道。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南宫骁,像是在打探着他真实的想法。
但南宫骁哪里是会被轻易看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