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商承弼靠在龙辇之上,怀抱着他身子,连脸上的神情都消融了,“重华,你——”
晋枢机轻轻笑了笑,用掌心贴着他胸口,“我不是故意射你那一镖的。我只是,想不到你会来救我。”他强忍着咳嗽,“是我不好,我早该知道,你舍不得那么对我的。”
“重华——”商承弼用手掌捂着他的脸,“重华你怎么这么冷。是不是我伤了你,我昨夜让你吹风,还让你捉蝉——”
晋枢机摇头,“不关你的事。这原是我的命数。我喝了哥哥的药汤,被散去了功力,可是偏偏不甘心,强自用功,血脉逆行。谁知,中了红花散。红花是破血之药,能抑制心脉,于别人或许无碍,于我却是剧毒。”
“重华——”商承弼用披风将他裹在怀里,“你不要说话,小心吸了寒气。太医呢,太医呢?!”商承弼急了。
晋枢机肃整了面容,尽量让自己笑得好看些,张了几次口,才发出一个声,“宜——宜”,晋枢机伸手摸了摸商承弼的脸,冰凉的指尖贴着他锐利的轮廓,“对不起,我都要去了,宜华,却还是——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