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白露姑娘确实是完璧之身。”医婆子恭敬的说道。
她可不是像钱婆子那样只认钱的货色。这位医婆子乃是在皇后娘娘宫中做事的人,对以白露,她自然是秉公处理。细致的检查过后,她发现这位名为白露的宫女,的的确确是处子之身。
听了这话,夏雨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
她转头看向了白露,声音颤抖着问道:“为什么?”
白露满脸不解,语气惊讶地问道:“什么为什么?小雨,我不知道你为何那样说我。但咱们姐妹一场,我劝你若是真做了什么坏事,还是趁早交代出来的比较好。”
后面的画面渐渐淡去。
记忆中的夏雨拼命嘶喊着什么,但那声音像是隔着厚厚的帘幕,让人无法听清楚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接着,一块巨大的石头重重地压在了夏雨的胸口。那石头奇重无比,让夏雨感到喘不过气来。她想把石头推开,可那石头根本纹丝不动。夏雨感到自己头晕目眩,她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
“救救命!”夏雨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
“喂,醒醒!快醒醒!”巨石突然消失了,夏雨的身体被左右摇晃着,草木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做噩梦了吧?怎么吓得满脸都是汗!”
夏雨感到冰凉的毛巾从自己的脸上擦过,她浑身一个哆嗦,猛然醒了过来,“我我做梦了?”
草木深见她醒了,甩了甩毛巾,说道:“对啊,也不知道你在梦中梦到了什么,直接在喊救命呢。把我都吵醒了。”
“对不起了。”夏雨揉了揉眼睛,发现众人都已经醒来,纷纷开始穿起了衣服。她急忙起身,一边穿戴一边问道:“咱们院里是负责做什么活的?”
草木深
答道:“还能是什么?咱们资历最浅,当然只能做些粗使的活。咱们豆腐斋里一共六人,你,我,还有家花姐,之前跟你说过话的城青。剩下两位就是她们。”草木深指着另外两位夏雨不知道名字的宫女说道:“那位眼角有小黑痣的,叫做破山,她身子较弱,平日有个风吹草动的便会生病。”
夏雨朝着名为“破山”的宫女看去,只见她果真生得一副娇弱无比的模样。她皮肤苍白无比,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连着嘴唇都是淡淡的红色。破山的名字虽然很有气势,但那宫女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夏雨一看,便知她有气血不足的毛病,估计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破山的头发微微泛黄,并不似其他人那般乌黑光滑。
草木深指着正背对着她们洗脸的另一位宫女说道:“还有那边的,叫做河在。嗯,她眼睛不太好使,一道了晚上,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夏雨点点头,表示明白。
她思索着这豆腐斋里宫女的名字,突然开口问道:“似乎咱们斋里的名字,除了家花姐以外,其他人名都取自杜圣人的古诗《春望》啊。”
草木深惊讶地说道:“正是!哎呦,小雨妹子,没想到你到时略有文采啊。其实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咱们娘娘最喜欢杜圣人的诗句了。不止是我们,整个太素宫里有许多不用的小院,里面进去的宫女们,都是从杜圣人的诗句里选字取的名字。像咱们豆腐斋就是从《春望》里取名,而隔壁的汤圆院则是从《登高》这首诗里选字当名字。”
夏雨点头表示明白。
草木深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说道:“别担心,娘娘迟早会想起来宫里进了新宫女的。到时候,你的名字估计也要改一改了。”
夏雨微微一愣,回想起了《春望》这首诗里的诗句。想着想着,她的冷汗就流了下来。看到她的神色,草木深同情的说道:“好了,别想了,等习惯了你就适应了。咱们的活计啊,还是挺多的,不过都不是啥难活。早上咱们要早点起来,把周围的地都扫了,特别是夏娘娘大殿外面的灰尘树叶一定要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大殿里面你不用担心,那里还轮不到咱们清扫。扫完以后呢,要撒上干净的清水。接着,咱们便沿着大殿一路扫过来。早上争取要把整个太素宫都扫干净了。做完这些,早上的活便算是干完了,咱们就可以回来准备吃午饭了。”
夏雨点点头表示明白,她开口问道:“那下午呢?下午咱么干什么?”
“下午干得便要累些了。”草木深拉着夏雨说道:“走吧,咱们赶紧走,免得过了时辰,领不到东西了。”
两人说话间,其余的宫女已经穿戴完毕准备出去了。家花自然是把草木深与夏雨的对话都听了去,她对夏雨招招手,“等下你跟着我们,要干什么一看就知道了。你既然进了豆腐斋,便要好好听我的话。这里是娘娘住的地方,你可不要把这当做你们小宫女住的上林馆那样。在上林馆,你们虽也有做事,但管事姑姑对你们还是较为宽松的。有时候做的事情并不十分完善,那些大宫女也大多不怎么追究你们。可现在出了上林馆,这样却是不行的。”
她拉着夏雨,往外走去。
夏雨知道这家花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