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女官丝毫不在意赵侍卫言语中的轻薄之意,她冷静地看着赵侍卫说道:“信物留一个。”
“那是应该的!”赵侍卫点点头,便按照之前田女官要求的,把那手帕递了过去。
那手帕上还沾染着那些脏东西,田女官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收了起来。她却是把赵侍卫的那盒珍珠递给了他。
赵侍卫看着那些珍珠,笑了笑说道:“这玩意儿本来就是我的,你再给我,也当不成什么信物。”说着,他一边收好了珍珠,一边却是打量了下田女官,笑道:“我倒是觉得你那肚兜颜色不错。”
田女官也不矫情,便把自己的肚兜脱了下来直接给了赵侍卫。
两人交换完信物后,便算结成了个小小的同盟。这种同盟关系并不牢固,只有经过日后一次次相互利益互助,才会逐渐变得坚不可摧。
做完这一切都,倒是田女官率先走了出去。她看都没有再看赵侍卫一眼,直接推门而出,走向了站在门外的那两个女官。赵侍卫看着她随手关上了门,随着一阵低沉的交谈声响起,门外的脚步声走远,停放卫视走到了院子之外。
赵侍卫从门缝中看去,果然看到院子里空无一人。
这女人倒是有几分意思,这是估计把人带走好让自己离开吗?
赵侍卫当然没有辜负她的美意,当场翻墙而出,逃之夭夭。
这边夏雨回到了豆腐斋,发现雨浓果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许是紧绷着神经太过疲惫,雨浓此时竟然已经又睡了过去。夏雨对她倒是不很在意,只照料了下映日红后,便开始慢慢研磨起草药来。
时间慢悠悠的过去了。
夕阳西下后,冬日的夜晚也来的早。
夜幕降临后,漫天的繁星格外好看。
夏雨
坐在了屋外的台阶上,身上披着被子,一边看着外面的星星一边等着众人的归来。凤鸣宫的演出也跟在太素宫的类似,都是晚上开始。不过节目不多,表演起来也快,算算事后谢恩的时间,再要不了多久大家就就能回来了。
夏雨置办的酒席已经送来了,现在正摆在院子中。
掌勺娘子十分有经验,现在摆上来的都是些凉菜和卤肉。等到豆腐斋的人回来,她派去后门处看着的帮厨丫头便会回去告诉她,倒是那一盆盆热菜便会迅速的从大厨房送过来,并不耽误什么。
夏雨琢磨着,这次众人估计都会得不少的好东西,特别是替了自己扮演黑狗的河在,角色讨喜,说不定会得到最多的奖励。
她正想着,外面却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她们回来了!
夏雨立刻起身,还没走两步,果然看到院门被推开了。
首先进来的却是家花,她穿着演出的戏服脸上还带着妆,却是看到夏雨有些吃惊地说道:“你怎么还没睡。”说完,她便看到了院子中摆放的一桌子就才,“倒是费心了。”
说着,她便缓缓地走进了院中,家花身后跟着众人,都是穿着戏服没有卸妆的样子。
她们走起路来十分缓慢,有些一瘸一拐的感觉。
“你们这是”夏雨看着她们这般模样,浑然没有演出完获得奖励的欣喜,倒颇有几分愁容挂在脸上。夏雨看到草木深走到了院子中,看到那桌子上的鸡爪突然眼睛一亮,一边伸手一边坐下,似乎是想要吃一根的模样。
可是她的屁股刚刚挨到了石凳,草木深的脸色突然扭曲了起来,“嘶!”她伸出去拿鸡爪的手中途改了个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夏雨心中划过一
个念头,不过这个念头却是如此的让人不敢置信,她喃喃道:“莫非,节目演砸了,你们被贵人们责罚了?”
看草木深和其他人那样子,分明像是被打过板子的模样。
这时候,夏雨却是发现,河在并没有跟众人一起回来。
“出了什么事?河在呢?”
草木深叹了口气,捂住屁股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边走边说:“夏雨,先帮我么上药再说吧。节目是演得不错,各位娘娘们都很喜欢,我们也得了挺多的好东西。不过啊,这板子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哎,河在更倒霉了。她现在在汤婆婆那里接骨呢!”
接骨?
莫非河在哪里的骨头被打断了?
夏雨满心不解,可是看她们的样子倒真是疼的紧。夏雨便赶紧进屋,翻出了伤药。
草木深看到了似乎在熟睡的雨浓,“啧”了一声,也没说什么,便直接趴在床上,掀起了衣服让夏雨帮她涂药。
只见草木深背上,屁股上青红一片,虽然没有出血,但被打的地方明显已经开始肿起来了。夏雨把伤药涂抹了上去,说道:“这我就搞不懂了,既然节目演得好,那为何你们还会受罚。莫非是哪里惹得娘娘们生气了?”
她动作飞快,其余人此时也顾不得矫情,纷纷让夏雨帮忙涂抹了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