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对着白露轻声说道:“白露姐姐,你这真的是做错了!”
白露脑中灵光一闪,没有锁的房门,金婵膏,黄莺的掩鼻
,还有泰宇帝说“自己身上的味道恶心!”这一连串儿的事情在这生死十分被她串联了起来。
虽然还有一些细节不太清楚,但是自己当然是被人陷害了!
而这罪魁祸首,很有可能是那金婵膏。
想到这里,白露却是什么都不顾了,为了求得那一线的生机,她对着泰宇帝急切地说道:“陛下,陛下!我是被人陷害了啊!是她,就是她!”
白露指着站在夏娘娘身后的夏雨,匆匆的说道:“她配置了一种香膏,别人用了都好,我便想着问她借了一些用用。今儿我也是擦了那香膏才过来的,陛下觉得我身上难闻恶心的味道,定然是那丫头故意使坏的!她平日里便与我有所不睦,便想要借用陛下的手除去我!若是陛下真的处置了我,那才是上了她的当!”
泰宇帝顺着白露手指的方向看了夏雨一眼。
虽然夏雨曾经见过泰宇帝,但是对于泰宇帝来说,在脑海中却是完全没有记住有这么一个人。
他看到了夏雨,只觉得是个瘦弱的小宫女,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夏雨听了白露的指控,却是依旧低头顺目,既没有激动受冤枉的样子,也没有开口替自己辩解。
她今日过来时特地装扮过的。
用了一些蒲公英的药汁往脸上轻轻涂抹一层,脸上的颜色便会有些发黄。而夏雨特地用桂花油把自己的头发梳得贴近了头皮,这让她原本微微有点圆的娃娃脸显得更加的圆了。
夏雨也是有意思,把自己的眼皮子上擦了一点儿桂花油,眼睛底下的卧蚕却用淡淡的香粉擦得白白的,猛地一看,就像是眼睛肿起来了一般。
好丑的宫女
!
泰宇帝只看了一眼,便没有什么兴趣了。
夏娘娘听了白露的话,却是奇道:“你说的可是金婵膏?我记得此物没有我的同意,是不会赏给你们的。每次配置出来的也有定量,夏雨是万万不敢私自送人的,你又是从哪里弄到的?”
“我,我是”白露眼睛珠子一转,就要脱口而出是夏雨卖给她的。
可是夏娘娘却是突然觉得而有些兴致阑珊一般,摆摆手说道:“本宫倒是被你绕进去了,你无非是想找个借口罢了。无论你找什么借口,事实就是事实,我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也不想在太素再看到你!”说完,她看向了泰宇帝,询问道:“陛下,臣妾这就去请太医。您身体一向安康,怎么今儿突然就发作了?臣妾怕是这宫女从中使了什么手段!”
泰宇帝此时已经缓了过来,那股让人作呕的味道却依旧萦绕在他鼻尖。
这倒是让他想起来了,自己年幼时,便曾经因为这个味道大病了一场,后来后宫中多年不曾再问道这个味道,倒是让他忘记了这回事。
这宫女,怕是用了含有那味道做的东西,这才让自己觉得反胃呕吐。
而且吐过以后,泰宇帝的身体并未感觉到什么不适。
他缓缓开口说道:“既然是你宫里的人,就按你的心思处置吧。”说完,他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带着人匆匆的离去。
含雪与黄莺低着头,恭送泰宇帝离开。
待到他走后,两人头也不抬的关上了屋子的门。
白露浑身颤抖起来,扑向了那门,口中喊道:“不!陛下,陛下您带我走啊!”
“我什么都愿意做!”
“求您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