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一场和蓝天融创的跨国会议,也在同一时间,莫总,您必须要出席。”杨天戚这话说的大汗淋漓,莫子骞肯定会骂死他的,可是他又不得不说,因为蓝天融创是仅次于莫家的第二大股东,实在得罪不起。
“我必须要出席,是对方说的,还是你说的。”莫子骞半眯的魅惑黑眸里,穿射出一道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这么大型的跨国会议,您难道不打算出席吗?”
“谁说我要出席了?随便让个人应付就可以了,对方要是有什么异议,让他们直接联系我。”
能讲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言辞,大概也只有他们莫总了,莫氏集团就算在h市怎么呼风唤雨,可人家是的金融巨鳄啊!
随便派个人过去应付……杨天戚又头疼了,派谁啊,这块硬骨头,谁吞的下!
南芯筠洗漱出来,莫子骞在床上看书,抬眼见她在随便呼噜了几下,就算是擦干头发的行为十分不满意。
眉头皱起,把书放在一边,淡淡说了声,“把吹风机拿过来,明知道自己头部受伤,还坚持要洗,虽然只是发尾,但还是要注意着凉。”
南芯筠不为所动。
莫子骞沉了沉声音:“拿过来。”
南芯筠向后看了眼,莫子骞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凝视,压力不止一丢丢,头皮都要炸开。
南芯筠又折返去拿吹风机。
莫子骞帮她吹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大掌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头皮上经过,力道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
南芯筠像一只被伺候舒服的猫,趴在他腿上睡了,莫子骞大腿动了一下,把她吵醒。
揉了揉眼睛,她直起身子,抓起头发,发现已经干了,她茫然地看着莫子骞,“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莫子骞张开手臂,拍了拍床头,声音低沉突兀:“过来”
南芯筠钻了过去,靠在他的胸前。
头顶上传来莫子骞磁实的声音:“害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难道宫本和她的律师还能颠覆是非黑白不成?”南芯筠冷哼一声,她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有些出神。
莫子骞好一会儿没听见她的声音,低头一看,过去抓她的手指,她的手指甲很短,整齐圆润。
但以前不这样的,以前她喜欢留长指甲,把指甲画成不同的图案颜色。
南芯筠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睡觉吧,明天还要跟宫本打战呢!”她转身打算去关灯。
身后一只巨型犬扑上来,拦腰把她抱住,南芯筠愣了一下,挣脱不开,正要开口让他别那么烦人,莫子骞低沉,带着金属般质感的声音划过耳边,沉甸甸的压在了心上:“芯筠,我想要知道你的过去,在我人生中,属于你的空白四年。”
“你怎么突然对我坐牢的事情,感兴趣了?”南芯筠声音在笑,听上去很轻松,可莫子骞还是感觉到她背脊一僵,声音里微微带着一丝颤抖的慌乱。
那段过往,她不许人碰,就连他都不行,这种被她排斥在外的感觉并不好受。
彼此都没有说话。
扑通扑通——
安静的空间只能听见心跳声,分不清是谁的。
忽然,南芯筠的脖子突然湿漉漉的,像被什么动物舔过一般,她动了一下,没能把莫子骞从自己背上甩下来,他还是牢牢地把自己抓住了,温热的唇舌一直在自己的脖颈间流连。
野兽在交配的时候,公兽会以从后方压制住对方,以突显自己的地位,不一会儿,两人衣裳尽除,纠缠在一起。
但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
,莫子骞顺着她的尾龙骨,一路吻下去,带出酥麻而令人血脉喷张的感觉,不太舒服,但又喜欢这种不太舒服的状态,南芯筠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上瘾一般,想要摆脱这个不舒服的状态,却又舍不得,她的手一直抓着床单,把体内那股邪火,还有喉咙里压抑不住,不断往外溢出来呜咽发泄出去。
“告诉我,那四年到底怎么样。”
南芯筠没有办法开口,只能用尽全力地摇头,不可以,谁都不能知道,那是她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她不可以!
没有一点点防备的进入,南芯筠叫了声,之后是再也忍不住的,破碎的叫唤。
这个晚上,莫子骞不管从侧面还是正面的攻击,南芯筠始终不肯透露,每当遇到这方面的问题,她就像躲进乌龟的壳里,僵硬的外壳防得滴水不漏。
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怀里的人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任由他摆布,摸着她滑溜溜的白皙肌肤,他又有些得意,这是他洗的。
莫子骞抓起南芯筠的手,肌肤白皙,指头圆润光滑,十分好看,他抓起来放到唇下亲了下,又有些心疼,她把在监狱里的习惯带到了这里,监狱里是不允许人留长指甲。
从他们相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