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听她一声喊着爸爸,妈妈,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怒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自己帮助,自始至终,她心里面最依赖的还是她的父母,不是他。
“芯筠,我要怎么做,才能再次走进你的心里?”
“不能了。”南芯筠抽起说,“不能再进去,会疼。”
“你说什么?”莫子骞把她推开,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眼底翻滚着怒火,“再说一次。”
“你不能再走进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赶出去,不能再进去了,这样就很好,我想抽离的时候,只要给我时间,就一定能抽离出
来,要是再进去,我会死掉的,会难过地死掉。”南芯筠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倒在他的怀里。
“南芯筠,你起来,起来说清楚是什么意思!”
南芯筠刚才还是七分醉意,然后红酒的后劲太强了,她直接倒下了,莫子骞拍了几下她的脸颊,没有办法把她叫醒,只能帮她盖好被子,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她突如其来的坦白打乱了莫子骞原来的计划。
他把这些狼藉收拾好。
转身出了房间,在经过客房的时候,听到了暧昧的叫声从陆芝龄房间里出来。
他当然能够分辨出是什么情况,但男女朋友之间,这种关系很正常,所以并没有多留意,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leo退出来,带着满足的喘息,床上的血迹证明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侮辱性的捏开她的嘴巴,一直被她压着,现在终于翻身了。
“小师妹,你不要怪我过分,是你想招惹我的,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全身而退,你也不例外。”
leo拿出手机拍下她最狼狈的一幕,又继续了新的一场。
而莫子骞回到房间,南芯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已经睡沉了过去。
他走去阳台,阳台上的风很大,把黑色的鱼竿也吹倒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这幅鱼竿让他想起了,游艇上度过的三天。
他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旁边放着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他回想着以前自己的作为,是不是真的给南芯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可是,如果再经历一次,他还会这么做,因为他没有办法,只有那样做,才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南芯筠半夜醒来一次,发现莫子骞没有在身边,想要起来找他,却在阳台上看到他的身影。
身后的门被人从后边打开
,发出闷响,南芯筠打着赤脚过来,她揉着眼睛,“你在外面干嘛呀?都四点了,再不睡就要天亮了,啊……”
猝不及防,南芯筠被拉都莫子骞的大腿上,她身上的睡裙撩起了一半,风吹起,有些发冷,“进去吧。”
“嘘,你听。”
南芯筠以为他让自己听什么,结果听到不堪入耳的叫声,她心里一惊,瞌睡虫都跑光了,“这是……陆芝龄。”
“嗯。”
“你没事听人家墙角干什么?”南芯筠微微有些发怒,见莫子骞不为所动,就推开他,“要听你自己听,我要睡觉了。”
“吃醋了?”莫子骞跟着她身后进来,啪嗒,关上了门。
南芯筠根本不理他,脑袋还涨疼得要命,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都没有一个确切的数字。
她直接倒在床上,正打算撩起被子,手上被一个黝黑大掌覆盖住,背后一个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南芯筠动了几下,没能把身上的那个人推开,不禁眉头皱了起来,“起开。”
“你的叫声比她好听,你看,我听了那么久,都还没反应,你要是叫两声,马上就有反应了。”
南芯筠衣衫凌乱,吊带滑落肩侧,露出牛乳般的胸脯,果冻般颤动,耳边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滑腻的亲吻,含住了她的耳垂,微微德有些麻,有些痒。
她的气息也跟着凌乱,“莫子骞,你,你先从我身上起来。”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发出这种软糯无力的声音,像只无助的小羔羊。
一如莫子骞所说,她一开口,他立竿见影地起了反应,“你看看,是不是……”
南芯筠对他这种戏弄的调调很不高兴,油腔滑调,以前都不这样,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莫子骞,你……啊,你的手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