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你为什么会知道蛊天师的存在？”
中年妇人眯了眯眼睛，有些警惕地看着陆凡。
“这种事情也就瞒一瞒普通人罢了，我能知道，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陆凡耸了耸肩，紧接着，神情一肃，再次重复道：
“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的那位蛊天师，现在是否还活着？”
“我劝你好好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影响着，我以后对你们苗疆蛊师的态度。”
陆凡这番话，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
言语间，竟然丝毫没有把苗疆蛊师，以及那位蛊天师放在眼中。
然而，中年妇人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发作。
从陆凡的话语中，她同样觉察到了，对方的身份，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
“蛊天师……已经死了三年了。”
想了想，她还是如实回答了陆凡的问题。
“死了？”
陆凡闻言，先是挑了挑眉，紧接着就露出了一抹恍然：
“难怪，难怪你们这些人现在还敢入世。”
倘若是那位蛊天师早早就死了，那现在的苗疆蛊师出世害人，也就解释得通了。
要不然，那位蛊天师肯定没有胆子，放任苗疆的人在外面胡来。
“你……认识我们蛊天师？”
这时，中年妇人已经觉察到陆凡话语中的不对劲，忍不住好奇问道。
“认识？”
听闻此言，陆凡不屑一笑，斜眼扫了妇人一眼，接着淡淡开口道：
“当年你们那位蛊天师贸然出世，带着三十六只蛊虫，竟然就妄想着能够横扫世间无敌手。”
“只可惜，他遇到了我。他的那些蛊虫，其中有整整三十只，都是被我给捏死的。”
“就连他精心培育的本命金丝蛊王，也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你觉得，我认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