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由于身上有伤,桃花坊又在歇业中,闲来无事,只能安心养伤,可是背后还是火燎燎的疼,让她没办法好好入睡,尤其心里还惦记着轩辕宏,不知道他会出什么招,越想也就越气恼。
更让她感到无奈的是:现在坐在床边的轩王李轩,摆着‘一副我看着你睡觉’的架势。
夕阳西下,阳光透过窗户在墙上映出一片金黄,夕月掀了掀眼帘,“王爷,不打算回去吗?你已经在这里待一整天了。”
轩王脸色有些难看,“你是不喜欢我陪着你,嫌我烦?”
夕月摇摇头,刚想说话,轩王接着又开口,“等陪你吃过晚饭,喝完药,我再离开。”
夕月嘴角抽了抽,脑海里想起早上,中午吃饭时的情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屋里再次陷入了寂静,只是气氛,夕月感到有些烦闷,也就闭上了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终于,花妈妈算是来了,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几样清淡小菜,还有一碗瘦肉粥,花妈妈将托盘放在桌上,就小心离开了。
见此,夕月想撑着起身,刚动,轩王就附身欲将她抱起,夕月连忙躺下去,道:“王爷,我不想动了,你把饭菜放到炕桌上吧,我想在床上吃。”
轩王没有拒绝,把炕桌在床上摆好,又把饭菜摆在桌上,夕月欣喜,正准备拿筷子吃饭,却发现只有一双筷子,还在轩王手里,另一双在远处方桌上,夕月心里知道,逃脱不掉被人喂饭的节奏了。
算了,早些吃完,他也可以早点回去。
墨铭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手里夹着菜往对面女人小嘴里送,女人小嘴微张,双颊微红,神情羞涩。
这还真是柔情蜜意的美景。美吗?夕月一点都不觉的,谁会知道,她这脸红是被不自在给憋的。
床上二人向门口看去,墨铭心里有些烦闷,眉头微皱,“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房间。”
说完,墨铭转身出了房间,‘砰’的一声传来关门声,声音有点大。
夕月眼睛看着门口,心里有些发慌,“王爷,我吃好了。”
轩王眼神有些晦暗,声音很是轻柔,“怎么只吃这么一点?”
“感觉没有胃口,不想吃。”夕月帘眉不去看轩王。
轩王注视夕月头顶一会儿,终于是问出憋了一天的问题,“发鬓很好看,以前怎么没见你梳过?”
夕月伸手抹了抹头顶的发鬓,碰到头上的玉簪,指尖传来一股冰凉,“是一个朋友给梳的。”
轩王张口就想问是谁,最后忍了下来,昨天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现在再问,夕月一旦亲口承认,他又如何自处,隧道:“虽然好看,不过不是很适合你,明日我让人送些来,给你换一个。”说完伸手便将夕月头顶的白玉簪取下来。
云鬓散开,夕月心头一惊,伸手去拿轩王手里的玉簪,轩王道:“这玉簪颜色有些偏白,和你的衣服有些不搭,明日让人送些过来。”
轩王似乎不愿给夕月开口的机会,白玉簪到手便起身离开,道:“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话说完,人已经到了门口。
夕月心里气得有些发疼,什么与衣服不搭,她觉得很搭,前所未有的搭。可人根本就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看来只能以后有机会再拿回来了,如果他不给,她不介意做个侠盗。
轩王边走边把玩手里的白玉簪,墨铭就坐在桃花坊主楼二楼,当看到轩王手里的白玉簪时,双眼微眯起来。
呵
花妈妈再次进到夕月房间,发现夕月正在发神,竟然连她推门进来都不知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夕月回神,伸手将头发理到耳后,道:“没什么。花娘,刚刚墨铭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花妈妈脸色有些凝重,低声道:“刑部已经开始严查各大妓院,看来轩辕宏已经猜出刺客可能潜伏在妓院,到时候刑部必然会严查每个人的后背,他让我们做好准备。”
夕月心里发紧,轩辕宏果然不简单,这都能想到,判断十分精准,“那他人呢?”
花妈妈看了一眼夕月,发现她神色没有什么异常,才道:“在前面喝了一会酒,就走了。”
夕月不再言语,花妈妈整理了一下饭菜,便离开了房间。
月色如水,夕月无心入眠。他生气了吗?这个问题,夕月已经在心里问了无数遍。
黑夜,一群黑衣人悄悄潜入轩王府,人不知鬼不觉,取走轩王随手放在书房抽屉里的白玉簪,同时撬开轩王府的金库,洗劫一空。
花妈妈这两日睡得一直不是很踏实,因此窗口的敲击声虽然很低,不过她还是听得清楚,心里有些害怕,毕竟深更半夜,遇见鬼了怎么办,小心翼翼下床推开窗,看到窗台上放着一个四方锦盒。花妈妈心里想到什么,略微安定,连忙探出身子查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