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秦如烟私下寻仇,危害自己生命,夕月和秦如烟关系好,怕夕月会为她担心。
夕月看向秦如烟,其实,她心里一直很担心这点,怕秦如烟心急报仇,伤害到自己,不过现在知晓她已经放下报仇,她也能和墨铭安心离开这里了。
夕月上去和秦如烟相互拥抱,两人一起经历良多,她们早将对方视为彼此最好的朋友,夕月笑道:“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秦如烟也轻声回应。
墨铭和夕月一起离开了。
墨铭终究还是放了郭振华,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墨铭是看在夕月的面上,而不是西越皇太女的面子上,尽管夕月没说明,墨铭却也知道夕月的想法。
大厅只剩下百里奕松、秦如烟、西门烨萱,和已经昏死的郭振华。
秦如烟上前将百里奕松扶到高台椅子上坐下,百里奕松盯着秦如烟面纱,秦如烟也不是扭捏之人,伸手摘下,面漏微霞,笑颜如花,满眼星辰:“好看吗?”
百里奕松整个人都愣在哪里,半天才回神:“好看,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疤脸的时候好。”
“为什么?”
“那样,就没人敢靠近你了。”百里奕松笑道。
秦如烟脸上红晕更胜:“那好吧,我现在就回去画上,然后继续和夕月做疤脸双侠。”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百里奕松连忙从背后抱着秦如烟腰部:“你休想再走了。”
秦如烟站定身体,平静说道:“我终究还是要走的。”
“为什么?”百里奕松抱紧双手问道。
“因为,你是北玄皇室的人,而我只是一个江湖孤儿,我们之间不可能。”
百里奕松义正言辞,霸气说道:“有何不可能?我百里奕松天下都敢谋取,又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在一起?”
秦如烟转过身,两眼噙泪?“你真的”
百里奕松低头吻在秦如烟双唇,将秦如烟所有话语阻断,一吻结束,百里奕松抱紧秦如烟道:“我是真的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走,好吗?”
秦如烟将头埋在百里奕松肩膀轻轻点头:“好。”
她爱上他,已经无法自拔。
郭振华受了重伤,需要药材治病,几人商量后,决定后先回丰城,疗养修整一番,再图谋后路。
路上,百里奕松、秦如烟各骑一骑,郭振华被西门烨萱带在马上,三马缓缓前进。
一阵山风出来,有些发凉,秦如烟看向百里奕松,见他还在扇扇子,没好气说道:“这都快十二月份了,你还在扇扇子,就不怕别人笑你。”
百里奕松刷的一声,将扇子收了起来,道:“别人说我倒没什么,不过,烟儿这么说我,我肯定得听,不扇了。”
秦如烟心间甜蜜,脸上止不住染上粉霞,嘴里低声埋怨:“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百里奕松驾马靠近秦如烟,将左手放在心口,笑道:“它让我这么叫的。”
秦如烟心里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来,脸上更是一片嫣红,低头小声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声音低如蚊音,百里奕松差点没听到。
百里奕松突然伸手握住秦如烟小手,盯着秦如烟面颊,满脸严肃,没有先前的玩世不恭,沉声说道:“烟儿,我对你说过的所有话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吗?”
秦如烟怔怔看着百里奕松,心潮澎湃,轻嗯一声,回道:“我信。”
“呢就好。”百里奕松又回到先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摸样。
江湖最有痴儿女,女人一旦爱上,会比男人更痴更傻,更义无反顾,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也很难回头,哪怕最后遍体鳞伤,爱变成了恨,那还是爱,更深的爱。
没有爱,哪来的恨
百里奕松想到墨铭临走前,想为秦如烟报仇一事,他总感觉此事不简单,心想不妨问清楚:于是便问道:“烟儿,灭你严家的仇人是谁?能给我说说吗?”
秦如烟沉思一下,道:“是丰城钟家。”
“钟家?很厉害吗?”百里奕松来了兴趣。
西门烨萱也拍马走近,静静跟在两人身后。
秦如烟点点头道:“实力挺大,在丰城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就算放到整个丰州也十分强势。”
百里奕松兴趣更大:“哦,详细说来听听吧!”
秦如烟看了百里奕松一眼,知道他可能想为严家报仇,沉默片刻,说道:“钟家子嗣繁多,现任家主钟云航年过六十,身体依旧健朗,他有个女儿是丰城城主夫人,第三子更在西疆魏林军做都尉,掌管数千兵马。除此之外,他的其他几个儿子,有的做官,有的经商,遍布各行各业,在丰州是真正的大族。”
秦如烟还在自言自语,踏马前行,百里奕松却停了下来,西门烨萱将马停在百里奕松身边,两人对望一眼,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秦如烟停马转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