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拜下风。
“吃了这么多我的东西,小灯的修为快到凝脉后期了吧,”夜悬的宫主将他清理干净后抱到院中,被关了几个月的朝灯才发现冬季已然逝去,十里春风伴随新吐露的柳绿花红蜿蜒无际:“高兴吗?以前缠着我教你提升修为,你这速度,大多修士求了一生也求不得。”
他没有回答越长歌的问题,而是轻声道:“你怎会忽然放我出来?”他说着说着笑出了声:“还以为你要关我一辈子。”
“一辈子怎么够,”越长歌也笑:“我要关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要属于我。”
“好过分。”
朝灯弯弯眼看着他,淡色泪痣若隐若现,那种笑嘻嘻的开朗语气让银发的修士微怔,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见朝灯用这种玩笑般的声音同他讲话了,大多数时候他们之间都拔刃张弩,不把他的爱侣干得理智全无,朝灯面对他时都冷淡而厌恶。
“那你是不是会永远对我好?”
见越长歌点头,朝灯笑道:“大美人,过来点。”
他的面貌是化不开的稠丽,被教得媚骨天成的姿态勾得人心里直痒,见那人凑过来,朝灯速度极快地咬上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力道似要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咬下一块肉。
[恨意值三星半。]
[耶!]
[加油。]
[好的!]
[……你好蠢。]
[……]
越长歌没有退后,由着他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他的血进了朝灯的唇,待后者终于察觉到不对时,身体里的骚动已经再也不能忍受,他难过万分地夹紧了双腿,一双眸子湿红一片,强烈得足以毁灭他的快感海潮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你的身体已经对我有瘾了,”那人稍微吻了吻他的耳后皮肤,朝灯瞬间爽得云里雾里,下意识搂紧越长歌,对方笑意盈盈的声音刺激得朝灯腰肢酸软:“你在变成我的小蛇。”
啃咬化为讨好的舔吻,那人却轻轻将他从身上拉开,任朝灯在草丛里挣扎,不管他怎么哭喊求饶都没用,一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逼得朝灯全身激荡,白玉般的面庞嫣红一片,嘴唇被咬得艳丽如莓,他的手脚都没了力气,连可怜兮兮地自救片刻都做不到。
那丰神疏雅的修士就在不远处平澜无波地看着他姿态毕现,直到朝灯再也扭不动腰,只知道小声又混乱地哭泣,都没有过去的意思。
整整三日。
身体里的欲望不减反增,他几乎怀疑自己活不过下一秒,每时每刻他都清醒得要命,等到渴望已久的气息终于靠近,朝灯用最后一点力气扑进了那人怀里,不断磨蹭着他的胸膛。
“说点好听的。”
越长歌抬起他的脸,淡淡道。
“唔啊……呜…”
“你不是很会撒娇吗?”他也有点受不了朝灯这副模样,铅色瞳眸逐渐变为细细的一竖,那是蛇兴奋的表现:“叫叫我。”
“……夫、夫君……啊…夫君…”
嘻嘻嘻嘻玩死你。
同归于尽吧,妈的。
“坏孩子,”越长歌呼吸一滞,再也忍受不住吻上莓色的双唇,和他唇齿交缠间,低言絮语道:“这般蛊惑人心,会下地狱的。”
日色愈来愈剔透,新一轮四季悄然展开,夜悬的桃花绽出云雾般轻盈绚烂的浓彩,偶有随水而下的桃瓣绕过木栏,转着圈儿滚进无边无际的盎然春意里。
距离他上一次看到朝灯,已经过了大半年。
云夕跟着手下一群护卫成天无所事事于寝宫巡逻,偶尔里边传来特别大的动静,他便大致能猜到又发生了何事。
“哥,里面那个,”新来的小护卫听了一个多月墙角,终是按耐不住询问:“同宫主到底什么关系?”
云夕抬了抬眸:“能有什么关系,你还听不明白?”
“就是听明白才不明白,”小护卫好奇得要命:“宫主这般心悦那人,八抬大轿娶回来好好宠着不行吗,怎么天天这么大阵势?弄得跟押犯人似的。”
“指不定谁押着谁呢,”云夕摇摇头,笑骂:“你这小子,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干,鬼好奇什么呢。”
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年轻的护卫张大了口,不可置信道。
“这世上还有人能拒绝宫主?!”
“……”
云夕脸一抽,不做评价。
“那里面那位…”突然回味过来的人差点吼出声:“是……是被宫主强行…!”
“是。”
“这、这……”小护卫惊讶至极:“宫主平日这般高洁,竟逼迫哪家弟子——”
云夕制了他的话头:“他叫朝灯,两年前诛魔榜的第一。”
“朝灯……不是死了吗?”
曾经名动修真界的魔道美人,劣迹斑斑,身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