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
童映心无奈,“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男人没理她。
半晌,她也不再自讨没趣,直接转身离开。
纤白的小手刚握到门把手上,身后突然传来男人一声低低的咳嗽声。
她一惊,瞬间回过头,就见霍砚清大手握着拳抵在唇边,眉头紧锁着,很难受的样子。
“咳!”
她还正犹豫要不要问一下他怎么了,就听他又咳了一声,听起来比先前那声难受多了。
“霍砚清。”童映心顾不上什么地回身过去,“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
“不知道。”男人说着又咳了一声,尔后,慢条斯理的看向她,“你明天要去上班?”
“……嗯。”童映心点头,“我才刚上班,这样总请假不好。”
她银行卡上虽说有个小目标,但那是s先生的,在没有见到s先生之前,除非是遇到了人命关天的事,不然那些钱她是不会用的。
而且她也喜欢上班,虽然累,但总归不会让她老胡思乱想了。
“去睡吧。”
就在童映心以为霍砚清会说些什么时,他回了这样的三个字给她。
“你也早点睡。”童映心不放心他地,“还有要观察一下,如果晚上咳的厉害,要多喝水,樊医生留下来的止咳药也可以吃一些。”
“晚上要怎么知道自己咳没咳嗽?”霍砚清问。
对上他理直气壮的脸,童映心也是一阵失语,片刻,她想到什么地对他说道,“你晚上睡觉时别关门,我会听到的。”
霍砚清,……
从书房出去后,童映心打了个电话给张妈想让她明天一早过来。
谁知老人家竟比霍砚清病的还要严重,她很是歉疚地,“我真是年纪大不中用了,二公子他一向又不喜欢生人靠近他,这几天就麻烦童小姐您辛苦点替我照顾一下他吧。”
童映心都还没有回她,老人家就语重心长地又说,“也算是报答一下你生病时,二公子那么细心地照顾你。”
“……”
就不谈这次,从前霍砚清也照顾了她很多啊,论起报答来的话,他对她的恩情,怕是这辈子都报答不完。
更别提,她断崖式提分手给他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
这一夜,因为怕霍砚清咳嗽严重,童映心没敢让自己睡太死,可也大概是霍砚清身体素质真的太好了,她一整夜都几乎没听到他咳嗽。
次日她早早起床收拾好自己,她才刚准备要下楼去弄点吃的,霍砚清就一身西装革履地从主卧出来。
“你要去上班?”她惊讶地看着他。
男人简单地丢给她三个字,“有案子。”
法医这个行业,可不就是这样。
可他声音还这么哑,昨天还发了高烧又咳嗽,童映心想着担忧地抿了抿唇,“很急吗?”
“嗯。”
“……”事实上,童映心心里也明白,不是太急的案子,肯定不会叫他。
到他这个级别的,都是重大刑事案件,或者是很难搞的谋杀案。
“你昨晚还好吗?”她瞧着他的脸色,担忧地问。
霍砚清没说话,片刻,他停下脚步,微微地弯下身子,“感觉不太对,童医生帮我检查一下?”
“噢,好的好的。”
童映心忙踮起脚,小手覆在他额头上。
转而,她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漂亮的眼睛一下亮了,“是正常的,没有发烧。”
话落才发现两个人靠的很近很近,他又一身的正装,大概是晨起刚洗过澡,身上的气息干净又清新,晨光熹微里,英俊迷人的让她有些挪不开眼。
好奇怪,都二十五岁的人了,怎么这样看着他还会心脏怦怦怦直跳呢?
简直就是六年前第一次被他以男朋友的身份握住小手时一样。
直到坐进他的车里,童映心的心跳都还没有恢复正常。
完了。
她觉得自己真要是再跟他住几天下去,她真是要完了。
一路上,她都胡思乱想着,全然没留意到男人频繁投过她身上的眼神。
医院快到眼前时,童映心才回神过来地看向驾驶座,“检察院有食堂的吧,你要记得吃饭,还有多喝水。”
“知道了。”霍砚清说着低低地咳嗽了下。
童映心瞬间又有些担心他了,“如果还是咳,最好还是去呼吸科看一下,不然找樊医生也行。”
“嗯。”
说话间里,医院已经到了。
虽说时间还很早,可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童映心就没让霍砚清开进去,“我要去上班了,你记得我刚刚说的话,不舒服不要忍着。”
她刚下车,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