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肩膀，佯装安慰：“可怜的娘们咳咳，可怜的姑娘啊！秦淮茹，你得为了孩子考虑，你也得为你自己考虑!”
“这些年，你在那个恶婆婆的手里遭了多少罪？你也不想以后天天看那恶婆婆的脸色，动不动就对你打骂吧？”
“还有棒梗，他已经十三岁了，若是再不及时纠正，以后真的会走上邪路你也不想等他长大之后，因为杀人放火而被押送法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被枪毙吧？”
秦淮茹浑身颤抖，她又何尝没有想过这些？
可是她能怎么办？
林凡：“我要是你，我就带着三个孩子搬出四合院，让贾张氏孤独终老，死了没人给她送终！”
秦淮茹连忙摇头：“我搬走？我哪有地方去啊！再说了，我凭什么把房子留给她？”
果然贪房子，那就更好办了！
林凡嘴角一翘，露出一丝阴笑：“那你就让她搬走只要她走了，这套房子就只属于你和三个孩子了！”
直到这时，秦淮茹还没真正明白林凡的意思：“她没地方去啊，贾家就这一间屋子我原本想着等何雨水出嫁之后，就找傻柱帮忙，让他把何雨水的屋子暂时借给我们住。”
林凡轻哼：“你是不是还想瞪着聋老太太死了，她的房子也能空出来给你们住？”
“可这又有个屁用啊你们不还是在一个院子里？”
“哎，我有时候就在想这个老太婆咋就不早点死呢？”
早点死？
听到这三个字，秦淮茹的双眼微微一亮，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是啊，那个老东西怎么就不早点死呢？
她如果早点死，就不会再教坏棒梗，更不会再对我冷眼相向、恶语伤人。
她如果早点死，这间房子也就宽敞了许多，我和三个孩子住着还能松快一些。
她如果早点死，我也不用每个月再给她钱。
明明她存了不少钱，可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却还得靠着我在外面赔笑被人占便宜来换棒子面。
注意到秦淮茹的表情变化，林凡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贾张氏会游泳吗？我记得好像不会吧？就算会她现在这老胳膊老腿的，掉进水里应该也扑腾不起来了。”
林凡小声道：“等哪天你带着全家去北海公园玩，想办法让她摔进宫北海公园的湖里，淹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