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发誓我背下来了,但你教的是它们长地里时的样子,晒干了都差不多,怎么分啊?”
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他还现场背诵一遍四者的性状、生产环境、重要区别点,甚至连主治功能都背了。
马大夫的神情终于有所缓和,开始给林文轩讲述辨别要点:“木贼的节很细,节节草主干较粗,只有轮枝细,内里是空心的……”
他足足讲了两刻钟才完,趁他喝茶的当儿,大丫赶紧上前道谢。
马大夫摆摆手:“不用道谢,你送过来的药好我们才收。”
而后,林文轩领着大丫到后院继续称量药草重量,算好货款,数出铜板递给她:“抓地虎18斤,9文,车前草差一点3斤,算2文,总共是11文。”
“谢谢。”看着手心的一枚枚铜板,大丫心花怒放,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钱。
药童笑了,又道:“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唔,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
大丫咬着唇,十分难堪,她一直觉得‘大丫’不是个名字,太随便了,像个排行而非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