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寒战,他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轮椅,来到了苏南烟的床前,看到她紧紧闭着双眼,一下子就急了:“到底怎么回事?”
容渊没有接话。
端着药走回来的西门飘雪缓步走进来,看着百里澈:“我也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北平王府已经能让别人来去自如了吗?竟然让南烟受了这么重的伤?”
语气里全是谴责,是愤怒。
他在生气,很生气。
“夜书南来了!”百里澈一僵,险些从轮椅上站起来,却忍了,对容渊,他也不敢完全相信,此时却肯定的问向容渊。
不是疑问。
“对。”容渊点头:“娘娘与他动手了。”
说的云淡风轻,直接省略了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