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凳子瞬间人仰马翻。
磕的痛了,他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江浸月看着离源一系列的动作,又是想气,又是想笑。
内室里有之前调配好的消肿凝胶,一片沉默里,江浸月去了里面找了出来,给自己手腕上挖了一块,又把盒子递给了离源。
离源愣了一下,抬起脸,可怜兮兮的看向了江浸月。
江浸月白了他一眼,两只手交替相互的给手腕按摩:“看看你这一顿脾气,把我骨头都要捏碎了。”
离源接
过了盒子,懊恼的垂下了头,盯着手里的消肿凝胶看。
江浸月气也消了,想来想去估计是离源担心她,这才解释道,“唐庆不是孩子的爹,我也不再喜欢他了。”
离源又忽的抬了头,就蹲在江浸月的面前,眼睛亮闪闪的,活脱脱的又恢复成了一只小狗样。
这大概就是小奶狗跟小狼狗的结合体吧?
“我答应唐庆要跟他回屋里,是因为我袖子里有毒粉,腿上还绑着短剑,想让他吃点亏。”
“可是你一个女人,去他屋里总归有危险。”离源别扭的转过了头,皱着眉头反驳。
江浸月一乐,“就唐庆那细胳膊细腿的,你竟然认为他能让我吃亏?”
“你想做什么,让我去做就行了,你又何必……”离源抿了嘴,眼神暗暗的,语气里还有怨气。
江浸月抵着旁边的茶几,单手撑着下巴,踢了离源一脚:“诶?我说你这个小屁孩,我是给你脸了是吧?你一个十几岁的毛小子,我都不计较你刚刚调戏我,你竟然还调戏上瘾了?”
“不是调戏,江浸月。”离源一字一句的强调。
江浸月愣住。
离源转过了头,昏暗里,眼神一闪一闪的如同蕴着一点点的火光,声音里却矛盾夹杂屋内湿热的潮气,语气郑重而认真。
“不是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