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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祁元修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瞒住秦叶悠,半晌,祁元修张口道:“她,怀着身孕,有什么事情,不如就这样按下不提吧,对你对我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这句话,他很早就想说了,程萧然对他的心思,他不是没有看出来,但是越是如此,他越不想再跟程萧然有什么干系。
毕竟程萧然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不该因为自己而空耗了一生,女儿家的心思,大概来得快也去得快,在程萧然没有变幻了心思之前,不如两个人不再相见最好。
听出了祁元修话中的意思,程萧然的脸色顿时血色尽褪,变得刷白,她抬头,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看向祁元修,似有恳求,又似有薄怨。
只是见祁元修却并不为之所动,许久她凄然一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但愿君珍重,努力加餐饭。”
说完,祁元修点了点头,一个人朝内室走去,廊上一阵夹杂着湖水凉气的风吹过,程萧然没有来的打了个寒颤。
月亮仍旧明亮,可是那个与自己共赏明月的人,终究是要走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