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烨跪在下首,心思百转,他很想让皇帝赐婚他与唐萦歌,可眼下并不是好时机,于是轻叩首道:“儿臣能为父皇分忧,是份内的职责,不求赏赐,如果父皇一心想赏,不如记下,等儿臣想要了再来领可好?”
皇上心情大
好,笑了几声,“好好好,延平山匪患三年来鱼肉百姓,饶一方治安,久攻不下,让朕头疼了好一阵子,这赏父皇定然给你记着。”
安王回头看着自己的七弟,是那样的年轻又意气风发,见父皇喜爱,都忍不住生了一丝嫉妒得心思。
阎太师手持笏板出列,“七王爷剿匪的确功绩不小,可老臣参七王爷残害手足,至宪王终身瘫痪,望皇帝赏罚分明,重重降罪!”
司空烨脸色一沉,果然,阎氏一党无处不在,他才进京,对方就得了消息,看来他军中也有阎家人。
皇帝听了心下骇然,“怎么回事?濂儿请旨督办军粮不在京中,怎么就出事了?还与烨儿有关?老七,你如何说?”
司空烨不卑不亢,已然站立起身,对着阎太师冷冷一哼,“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出兵在外,奉命剿匪并不知二哥为何会出现在延平,又是如何死在乱军之下,太师说话要有证据。”
阎太师恨就恨在此,宪王已废,阎氏重金收买的将领,死得死,封口的封口,根本没有直接指证的证人。
只能辩驳,“七王爷如今手握重权,位高权重,那人不敢出面指证,但事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