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想到司空烨五日后就离开了,忽然就舍不得了。想到自己矫情那么多天,和他闹别扭,这时间全让她浪费了。
想到这,她将人抱得紧紧地,当真恨不得变小,藏在他怀里的好。
司空烨完美得薄唇弯起,感受到怀中女人最自己的情意,忽然就理解了那句古语。
“温柔乡,英雄冢!”他竟然后悔请旨带兵了。
“明日是中秋,我要进宫陪父皇过节,这会潞河上正是热闹,我带你去散散心可好?”
唐萦歌这会当真化成了绕指柔,几乎是司空烨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了。
司空烨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扣,就那样一直牵着到了府外的马车。
“听说百乐坊广撒邀请贴,邀府贵人游湖,王爷你没收到吗?”
司空烨自然收到了,可他这样的身份怎么会参加那样的游船会。
“本王不喜热闹,去了反而会影响其他人兴致,不过我有准备一搜小船,不会让你失望的。”
唐萦歌开心地窝在他怀中,感叹着这个男人的心细,原来他早就准备带自己游湖,可这难得的好时光,全让她浪费了。
想到这,忍不住抬头在他脸颊轻吻一口,
司空烨似是感受到她的心意,直接将这个吻悉数接下,直到俩人气息不稳才停下。
马车停下,唐萦歌整理了一下发髻,任由着司空烨牵着她,上了一搜精巧的花船。
船身不大,小小的乌蓬内已摆下酒席,船头站着司空烨的侍卫,船尾却是燃着各色烛火装扮成的花灯,挤满了狭小的船身。
百乐坊的琴声飘荡在整个潞湖上方,不知给多少情侣增添了浪漫气氛。
而唐萦歌却半点不羡慕那花船上的人,在她看来,天地万物在眼前的男人面前都失去了颜色,此时她的眼底只容得下司空烨一人。
正在二人郎情妾意之时,百乐坊花船上有侍女发出惊叫声。
秦柳语已经慌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小侯爷,在喝完桂花酿就会口捂心口,直接晕了过去。
而她也觉得很是不好,心口发慌,全身燥热,原本夜风席席带着秋日稍许寒意的夜晚,竟是热出了细汗。
“小侯爷,小侯爷。”她吓得去推栽躺下的男人。而那侍女已跑走叫人。
一直躲在不远处的唐可柔还以为是她下的药力发作,上前拉秦柳语,“秦姑娘,小侯爷怕是醉
了,还不赶快将人抬进船舱休息。”
她拼命地使眼色,秦柳语忽然会晤。
是啊,如果让人发现小侯爷和她饮酒晕倒,如果出个万一,可真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还是赶快抬走,再找个大夫为好。
秦柳语想得太简单了,唐可柔也把事情想得太过顺利了,先前跑走的侍女已经带人过来了,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吴帆华和他的妹妹。
“这是怎么回事?小侯爷怎么会无端的躺在地上,还不赶快叫大夫。”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花沛哲陪着八殿下已然来到近前,司空宸看了一眼姿容尚可,已经六神无主的秦柳语,又看了一眼,眼神飘忽不定,头都不敢抬的唐可柔,冷冷地道。
“来啊,将这俩个可疑女子押下。”
“宣叶太医。”
唐可柔当下就慌了,“小女何错之有,整晚小女都没有在一旁坐陪,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情,这位公子明查啊!”
司空宸点了点秦柳语,“你呢,可有要为自己辩解的,如果没有,一会停船直接让刑部带走问话。”
秦柳语当真是怕了,可她毕竟吃过很多苦,也见多了世间的冷暖,小小年纪能
挺起秦家班,不是一般少女心性能做到的。
她勉强压下心中慌乱,磕了一个头,“小女实属冤枉,小侯爷邀小女出来游湖,出于一片好心。而小女做为雅舍的青衣,只有全心全意服侍之意,又怎敢害人。小女没有害人动机,还请公子明查啊!”
她虽不知这位少年是谁,可周遭之人都以他马首是瞻,想来就是这里身份最尊贵的。
她说出自己是雅舍的青衣,也是希望这些人明白,以她这种戏子的身份,又怎么敢害公侯之子。
“本殿自然会查。”
叶太医已经候着,得到许可连忙替舒元辉把脉。
切过脉后,脸色很是阴沉,看向秦柳语的眼神就带着鄙夷,他起身复命道:“殿下,舒小侯爷应是中毒导致昏厥,小侯爷自幼身子弱,应是饮了虎狼之药,才会因身体承受不住倒地不醒人事。应立即将人泡入冰水之中,再服以解毒汤药加以银针疏导,才可无性命之忧。事后还虚静养一些时日,加以药物调节,方能转好。”
“查,将那桌酒菜仔仔细细全部查验。百乐坊胆敢行此龌蹉之事,本殿让他明日就经营不下去。”
吴帆华立
即在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