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拿当人家公子年轻就好欺负,攀亲也不撒泼尿照照。”
起哄得人越来越多,之前同情唐文远的人渐渐地也跟着说起了风凉话。
唐文远本就无路可走了,他光脚不怕穿鞋的,
被众人说急眼了,一跳多高奔着唐萦歌就扑了过去。
柏景行见他要伤人,将身边的唐萦歌向身后一揽,身手去挡人。
其实,柏景行知道这个叫花子定然是义妹的父亲,所以才没有叫他的无影出手,而他也没有下重手去击退人。
正因如此,给了唐文远机会。
唐文远也不做别的,他看准备了唐萦歌头上别的那根金玉发簪,一个跳脚就抢到了手里。
发冠掉落,满头青丝垂下,秋飞吹过,三千发丝飞舞,趁得唐萦歌那本就妩媚的脸蛋越发绕要魅惑。
柏景行忙用身行将自家妹子挡住。
唐文远已经疯魔,“她就是女子,她是我女儿,现在谁还敢说她不是女子。”
原本繁华喧嚣街道只剩下唐文远疯癫的笑骂声,“你这个逆女,不养老子,你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到老子不认,想拿二两银子就打发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亏我养你教你,把你生得如此好,现在爹丢了官职你就不认了。跟着这个野男人合起伙来骗我。早知你是这样的货色,生下你时就该拿脚盆把你溺死。”
唐萦歌一双秀拳紧握,这就是原身的爹,从她出生那一天起就没有对她疼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