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气,柏景行给他倒上一杯水,“我妹子做美食就是如此,喜欢重口味。久了你就喜欢了,我有一位兄弟,最是喜好这口,可惜他如今吃不到,不知要怎么馋呢。”
唐萦歌想到他们二人分开也有一个月了,时间过得好快。都说二十一天是一个周期,什么事,只要坚持到了二十一天,就会养成习惯。
可她怎么还没有习惯不去想他呢?
柏景行随口一提过后,拿起茶碗,清了清口,问道:“刚听东方兄提起,你回吴州也是为了这场疫情?”
唐萦歌立即竖起耳朵,她很想知道,一个教派在这种时候能做啥。可别跟现世那个什么法l大法似的,信法l得永生。那不是裹乱吗。
公方文乐抿了一口茶,口中那份辣意好受一些才道:“不瞒柏兄,我的亲人,朋友都在吴州,如今出了这么大事,朝廷只知一味的封锁消息,虽有派太医来,却没有实质做为,早闻吴州已无药可用。再下不才,利用人脉筹到一些药草,准备运送进去。”
医者仁心,柏景行也是此种人。
听到东方文乐竟然与他一样,四处筹药,当即有些惺惺相惜的情感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