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林听了当下惊得一身冷汗,如今他们都知道让鄱阳变城半个死城的罪魁祸首就是老鼠,这条孕育鄱阳几万人口的南河里有老鼠,这水还能吃吗?
“完了,水里有老鼠,这鱼也吃不得了。”
柏景行当下也觉得不舒服,甚至有些恶心反胃。
唐萦歌却是挽起裤子,踢掉了鞋子,不在意道,“没事,你怕他们,他们同样怕你,哥,你帮我们提灯,先把这些恶心
的家伙赶走。”
“妹子,要不还是算了吧,河水都有污染了,那鱼哥也不想吃了。”
唐萦歌笑嘻嘻地看他,“哥不想吃鱼丸了?我都到看鱼了呢。”
柏景行现在只觉得恶心,哪还有心思吃,他招手,“快穿上鞋,咱们走吧,饿就饿几天吧,父亲他们能忍得,我也能忍得。”
唐萦歌却是把竹篓子下到了河里,“我却忍不得呢!”
她招手,让俞林快一些,然后故作漫不经心道:“其实鼠疫不是什么病毒,而是细菌,只要救治及时,根本死不了人。而且这病菌对高温特别敏感,遇沸水呼吸间就杀死了,也就是说,就算我们要饮用这河里的水,只要煮沸后再食,也不会被染上病。”
然后她对俞林叮嘱道:“但是不能下水摸鱼了,喝了生水可了不得,我们只能这样捞鱼。”
柏景行吃惊,“这也是那本《黄帝内经》上讲的?”
这是科学实验得知的医学常识,唐萦歌只是略转了一圈眼珠,点头道:“是啊,哥你就放心吧。”
说话间,她快速提起脚下的鱼篓子,一条二斤多长的草鱼就被她抓了上来,唐萦歌满足地笑了,“放着这么多大补美味不吃,等着饿死,那不是暴殄天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