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用不解的眼神望向他。
东方文乐见她不信自己,再次警告道:“相信我!还有,我已经不是青莲教教主,日后遇到教中任何人都要小心,尤其是余安,他用毒很难解。”
“所以你是被他毒害的?可你是教主,他们叛变你了?”
东方文乐低垂了视线,用他邪魅的眼神致命的容颜郑重地警告唐萦歌。
“别问,记住我说的就好。我得走了,我在对你没有好处。”
唐萦歌无辜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人就像阵风一样消失在屋中。
唐萦歌反映过来后,对着天空竖起中指,“好你个东方文乐,欠本姑娘的银子用三两句话忽悠过去,你是想赖账是吧!”
气死了,三千多两啊!
“不还我钱是吧,行。我就当这些天救了只猪。”
东方文乐并未走远,他只是躲在房顶,看看唐萦歌她听了自己那些话会如何做,结果听到当他是猪的事。
好你个小妮子,既然都骂本座是猪了,这钱我就先欠着了。
唐萦歌对着空气发泄一通,气轰轰地进了义兄房间。
柏景行脸色依旧苍白,连日带病为人诊治,身子本就虚弱,加上休息不好,整个人看起来没多少精神。
唐萦歌进来时,他正在更衣。
“义兄,胡县令来过,你知道了?”
柏景行点头,“安王这人看似谦和,却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得罪他于我们没有半点好处,所以这趟迎接是必须要去的。”
“可是东方文乐让我们小心他,还有那个胡知县。”于是她将自己听到的,都学说了一遍。
“哥,以你对安王的了解,觉得他此行还会有什么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