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沧得了一巴掌,将唐萦歌恨上了,他跪地道:“那唐姑娘虽然掉下悬崖,未必就死了。万一她回来,奴才愿将她抓住,替主子分忧。”
安王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人搀扶起来,“刚刚是本王冲动了,你不怪我吧?”
季沧惶恐,“奴才不敢。”
安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辛苦你了,留下来监视他们一举一动,本
王不信那药丸的方法他不知。”
入夜,东方文乐被伤口疼死,麻药劲早就过去了,他也没有喝一口药,除了伤口疼,人却没有发烧的迹象。
看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起身,走到崖壁边缘,用他完好的手臂拽着一根的藤蔓,坎了下来。
左臂一动,扯得伤口不住的渗血,再次打湿了衣袍,他根本不在乎,而是将干枯的藤蔓劈成一段一段地,在唐萦歌身前拢起篝火。
感受到温暖,唐萦歌向火堆靠了靠,翻了个身睡得沉了。
东西文乐想看一眼伤口,奈何位置刁钻,只能忍着痛栽在一旁闭上眼睛。
唐萦歌醒来,发现面前未燃尽的篝火,随后看了一眼身庞的人。
见他衣衫上的血更重了,气不打一处来。
“再好的大夫,遇到不听到话的病人也没辙。”她没有第一时间给他换药,而是和小锦兑换了药,撩开东方文乐的衣袍,准备去解他的裤腰上的腰绳为他打消炎针。
唐萦歌这边一动,东方文乐就醒了,他早就怀疑自己为何总是半个屁股疼,想一探究竟,结果发现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要解他的裤子,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她的皓腕。
而他看到唐萦歌的手上,还抓着一支造型奇特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