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唐萦歌一小勺一小勺地喝粥,东方文乐看着面前的碗,奈何他张不开嘴。
“喂,是不是先打开,不然我怎么吃。”
唐萦歌又掏出一个粗一些的竹管,“保管好,这三天都要这么吃,丢了概不负责补添。”
东方文乐:“……”
东方文乐一连在房中喝了三天粥,到现在他要是不知道唐萦歌在报复他嘴贱,就是真傻了。
天字一号房三天都没见男人的身影,不少客人路过客房都忍不住摇头。
“年轻人,不知爱惜身体,起不来了吧!
啧啧啧!”
东方文乐搬着一个凳坐在房门口,对面是准备下楼吃饭的唐萦歌,“给我换一种包扎方法,不然我就自己打开。”
“随便你,破伤风会死人,留疤痕就变丑,不听话过果自负,本姑娘概不负责。”
唐萦歌偷笑,就知道这货在意外貌,不然当初戴个面具也不至于还刻个花纹了。
拉开房门,一张大大地笑脸在门外,看到唐萦歌喜得那个差点想来个拥抱。
“陆吉。”
“真的是唐姑娘,你怎么来了?”
唐萦歌见到陆吉也很高兴,他在就证明那信送到了,才想问他怎么还没离开边城,就看到一张臭脸的赵天哲。
“大将军,现在可还要带本姑娘去军营受刑?”
赵天哲当即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苍白的脸上全是虚伪地笑,“姑娘说笑了,末将从未说过这种话。这不,末将带来马车,派了专人护送姑娘回京。”
回京?
唐萦歌看向陆吉,“王爷不知我来吗?为何要送我回京?”
她千里迢迢,吃了多少苦,在路上,没有暖炉,脚都生冻疮了,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就只能窝在马车里啃冻馒头,好不容易到了石窑城,见面只是须臾的距离,要送她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