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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萦歌没有多余的心思同情此人,因为堂中还有一人,正是静秋。
如今静秋跪在中央,本该喜庆洋洋的内室没有看到新娘子梳妆,反而有一股子很重的药味。
“怎
么回事?”唐萦歌问。
“过来坐。”司空烨打着招呼。
赵天哲却是霍地起身,“王爷,此女心思歹毒,害我妻儿,赵某虽不才,也是一方守军大将,您就这般纵容这歹毒女人毁属下幸福。”
唐萦歌知道了,这是有人恶人先告状了,而她又被当成了假想敌。
“赵将军,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毁你幸福?你说我歹毒害你妻儿,又是谁告诉你的?你好歹也是个五品将军,请有证据在开口说话。”
赵天哲被气得颤抖着身子指向内室,“今日是本将迎亲的大日子,新娘子却落了胎不便移动,是谁害她如此的,你就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落胎了?
这是怎么回事,闻雨嫣那么在意这个孩子,怎么好端端的没了?
本来这人迎走了,麻烦也就没了,怎么这个节骨眼上小产了,就那么的阴魂不散啊!
看着赵天哲那张白净得像个书生,却是个没脑子的人。真不知道他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不用拼搏就有现在的好前程。
“赵将军可能误会了,要是说别人想害你妻儿,我还会信,你说我会害她,那是万万不可能。因为我比谁都希望王府这个寄居者快点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