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他们想动我的生意,以阎韬的手段,不会如此迂回。如果是阎家想搞垮我的生意,损害你的利益,可为什么白湘学获罪之后,会是吴家那个废物就接管了培田镇。”
司空烨沉思,手指轻扣桌面不语。
“你觉得,会不会是吴家人搞鬼,知道这个孙柯曾经投靠过阎韬,阎家只是一个障眼法。皇后把控青莲教那么多年,搜刮了那么多的钱,安王却不能无所顾忌的用,他需要一个洗白钱的渠道,而迎客来就是他们洗白钱的关键。而培田镇不在官役直属范畴却是一个肥活,白家一垮,吴帆华就能补上,定和直接办白家案子人有关。”
司空烨觉得唐萦歌的说法太天马行空了,靠坐在椅子上,“这事
我会查清楚,不过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所想,只是一个小官职就想到是吴家背后捣鬼?”
唐萦歌分析给他听,“早前翁尚书可一直是阎太师一党的,筹借军饷、吴州疫情,翁尚书一直说国库没钱,可是到了安王要去吴州赈灾时,国库就有钱了,有粮有药。回来不过立了一点点功劳,翁尚书的女儿就嫁予安王了,这你又怎么说?”
司空烨沉默片刻,觉得萦歌所说不无道理,如果这一切都是吴家人所为,那就不得不重视了。这一次朝局血洗了一批人,像白熙霖一样的位置看似不起眼,却是掌握着顶顶重要的职权。
而如今的吏部尚书程喆不正是吴家二女吴敏,当今皇后的妹婿,从礼部侍郎调上来的。
室内忽然就静了,他才回来,完全没有留意这些,如今细思,竟有些微恐。
这些人的手如果真的伸得太长,想操控朝局,他不介意砍掉他们的手。
这些事,他会去办,反过来关心唐萦歌的事。
“所以呢,你想怎么对付那家酒楼?”
唐萦歌笑得得意,“想知道我怀疑的准不准,等我给你钓出孙柯的后台来。”教训敛秋不过是她顺带手的小事。
司空烨笑着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好,本王静等佳音。”
他嘴上这么说,却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一切想让萦歌不痛快的人,他都会让那人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