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
已经如此难听了,皇后想不出更难听的是什么,拍案道:“更甚至什么?”
“老奴竟然听到更不堪的,有人甚至传言皇后当
年入宫,其实是抢了妹妹的名额,说吴家女的名声早三十年前就臭了。”
“找死!”皇后一掌拍在桌案上,挥手,案几上的一应茶具全被掀翻在地。“可知道是谁在背后造谣,当年的事,明明是妹妹执意不愿进宫,以死相逼,我才带妹进宫,竟然被人诬蔑至此。”
“看我查出此人,不将她狠狠捏死。”
福嬷嬷又道:“老奴可听说,今日公主府不太平,不但孙小姐被人摆了一道,就连八皇子也出事了,是被泊南侯那位掌上明珠给刺伤的,扎在心口了,之前人还没事,回来就昏迷了。”
“哦?原因是什么?”
福嬷嬷站起身子,走到皇后身边,将听来的又细细学说了一遍。
皇后听完冷笑,“阎初雪这个贱人,自己儿子做了猪狗不如的事,就想找更大的丑事来遮掩,她竟然敢挑衅本宫至此。”
吴皇后死死捏着拳头,愤怒不已。
福嬷嬷跟了皇后几十年,最受皇后倚重,不外别的,因她最会替皇后排忧解难。
她谄媚道:“娘娘不必如此动怒,七殿下做事不遂您心意,您就让他也顺不了心就好了。至于阎贵妃那边,就更好料理了,老奴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一箭三雕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