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和郝仁义的变态比起来,她在大理寺戏弄柴荣的手段真的是太小屋见大屋了
。
她满身是伤,却被郝仁义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丢进了水里。
哗啦一声,唐萦歌整个人没入水中,当她站起来时,水才到她的胸口,然而就见郝仁义拔动了一旁的一个插销,一道水注带着力道向池中倒灌,而她就站在泄水口处,水的冲击力差点将她带翻。
“想屈打成招,让我替人顶罪?怕是你打错了主意,就算我唐萦歌今日溺死在这水中,我也不会认一句。不是我做下的事,你死心吧!”
唐萦歌这些话,是用着颤音说出来的,她本就发烧了,那水也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冰冷刺骨,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喧着冷,每一条骨缝都在告诉她疼。
可她依旧傲气地站着,哪怕是死,也不会求饶一句。
水一会就蔓延到了脖子,站着都变成了吃力的事,不得不借助着扶稳墙壁才能不让自己栽倒。
而这还没完,郝仁义一脸坏笑地挥了挥手,一盆黑呼呼不知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倒进了水里,很快,就有几只向她身边游了过去。
唐萦歌看清水中的东西时,脸色瞬间煞白。
蚂蝗,这个该死的黑心栏肺的狗东西,竟然倒了一盆蚂蝗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