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将人往外拉。
“萦歌的身体很虚,气血亏的厉害,可是她现在身上有伤,又不易大补,只是这样久拖着,会伤及根本,饶是好了,将来也
会变成一个病秧子。”
司空烨显些站立不稳,什么叫病秧子?就像他母妃那样吗?每日强做精神,强颜欢笑,然而身体日渐虚弱,最后不治而亡吗?
“没有别的办法吗?你可是鬼医医圣啊!”司空烨用力撑着柏景行的双肩,几乎将所有希望都放在好兄弟身上了。
柏景行沉思许久,“只有一个办法,我用银针刺激她周身穴位,让她早些清醒,人能醒来,身体机能就会恢复的快,到时还能有一线希望。”
“那还等什么?”
柏景行犹豫。
东方文乐都忍不住了,“你在顾忌什么,你不也说拖延的越久,越伤身体吗?”
“可萦歌是女子,有几处穴位在敏感部位,你叫我怎么下针?”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司空烨的内心也是挣扎的。救,就要摒弃男女之嫌,萦歌醒来,又要如何面对自己的兄弟。
不救,他又说不出口。
“我就不知道,你救人吧!”司空烨丢下这一句,神情复杂地出了房门。
柏景行也是叹了一声,拿出针包。
东方文乐拍了拍他的肩,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说不定,这是你最后机会了。”
柏景行拿针的手一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