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整日整日受夫君打。如今合离了,不过是气不过长姐有男人疼有男人爱,散播了几句谣言就被她的奴才杀害了,你这一死,可叫为娘怎么活啊!”
外面忽然就吵开了,在他们的认知里,福乐郡主为民做了不少好事,原来竟是这样的人。
“天啊,对自己妹妹如此狠心,那她做的那些好事有几个是真的啊?”
“说什么为西晋军捐了棉衣,不会是沽名钓誉,实际上没这回事吧?”
“听说吴州疫情还是她找到的对症药方,现在看来定是假的。”
“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嫁给咱们的战神王爷。”
外面闹哄哄的,吵得里面没法审案,赵大人狠拍惊堂木,“肃静,都给我肃静。”
赵大人也没想到郡主之前为人竟是这般的,再问话时,声调中也带出了鄙夷。
“郡主,你可有何解释?”
唐萦歌对上柳姨娘已经气不起来了,她笑,“姨娘说话可要摸着良心,公堂之上胡言乱语
可是会判刑的。”
柳云枝干脆挺直脊背,跪立起来,怒指着她,“你还不承认自己就是蛇蝎心肠,不顾念亲情,目无长辈,你现在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再看看我们母女,不说日子捉襟见肘,难以维持,两相对比,你可管过我们半分,你就是早恨不得我们死了。”
唐萦歌不想扯出家事,那些个阴私,腌臜的东西说多,只会让人觉得曾经的唐府越发不堪,她把话题往回引。
“曾经的种种,不可能是一僦而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与你互不往来也不是一件两件小事情就闹得如今这般生份,今日咱们只谈这个案子,你们都说唐可柔是我叫奴才杀害的。那我想问问,如今我已贵为郡主,又有皇上的赐婚,与断绝关系的妹妹已是云泥之别,如此,我为什么要杀唐可柔?”
赵大人看向堂下原告,“刘掌柜,郡主问话呢,你说说自己都听到了什么?”
刘掌柜瞥了一眼侧坐的郡主,额头有汗溢出,“昨日傍晚,小店内忽然冲进来一伙人,直接进了二楼,阵仗很大,惊动了店中许多人,小人怕出事,就跟上楼去了。那客房门被人紧闭着,却能听到里面人的谈话声。有一个尖锐的男子声音说,死者有福乐郡主这么好的姐姐,不知服软示好,还用一幅画来诬蔑她的名声,说死者没心眼,还说敢毁郡主名声,就要有被处理掉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