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如此爱护百姓应该是好人。可是本郡主不太明白,如此兢兢业业尽职尽责的人,怎么昨夜悦来客栈闹出那么大动静,你家将军为何不立即点兵保护我们?要不是内哈满王带来的护卫勇猛,可能我们都死了。现在又封住城门,大张旗鼓的要检查,人都跑了,这是要做秀给百姓们看吗?”
唐萦歌这话说得嘴太毒了,哪怕他们的确有作秀嫌疑,谁敢当着他们的面这么直接问的啊。
他们虽然是林城卫,可平时城内都无大事,巡逻一事自然怠慢。将军平时对他们也不督管,所以昨夜城内出事他们还在喝酒睡觉,也是一早上开城门发现到处是血,这才开始急匆匆处理此事。
士兵底气不足地辩驳,“胡,胡说,我们是这是例行检查,赶快配合。”
唐萦歌见惯了场面,也见多了人,见他这表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下冷笑。
“内哈满王身份尊贵,千里迢迢来我朝促进两国邦交,你们作为守卫没有起到保护作用,还要检查,你们是想冒犯使臣吗?”
那士兵被说的不知如何是好,不停地向后看。从众士兵身后走出一个
生的高大威猛的男子,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铠甲地来到众人面前。
“你就是福乐郡主?和瑞亲王有婚约的那个女人?”
唐萦歌挑了挑眉,“你又是谁?”
魏虎不削一顾地向身后的人挥挥手,“查,本将军怀疑有敌国奸细混进城中,绝对不能放过。”
队伍中的几个男人听了眉头都是一皱,外面东方文乐骑在马上身子动了动。
魏虎不给面子,非要查,唐萦歌的马车呼啦一下被他挑起了帘子,魏虎看到车内的情况,眉头一跳。
“这男人是谁?”
唐萦歌心下一乱,司空烨特意说了不能让他看到,结果还是踫到了。
她气恼地去拉帘子,“女眷的马车,将军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失礼了。”
魏虎本能觉得这个男人极度危险,虚眯了眼睛,眼神当中有着杀意。
“有男人藏在郡主马车当中,还戴着面具,郡主还怕本将军失礼。”他呵呵冷笑,“郡主是想包庇刺客,还是在背着王爷藏男人?”
司空烨面具下的脸色一下子就寒了,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讽刺他的女人,过了。
“魏将军好大的威风。”
司空烨只是冷冷一句话,魏虎就发觉到了不对,这声音听起来还真熟悉啊!想到福乐郡主有人的婚约,一下子想起来这声音是谁。
“你是瑞亲王?”
大冬天的,唐萦歌额头都沁出汗了,她想开口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有什么瑞亲王。车外东方文乐已经抽出了剑,一把抵在魏虎脖子上。
唐萦歌惊呼,东方文乐太激动了,他怎么可以胁迫将军。她急得手心是汗,被司空烨伸过来的手握住。
东方文乐道:“开城门,本护卫怀疑将军与人同谋,不想内哈满使团进京,故意不想两国邦交稳定,说,你是哪个邻国派来的奸细。”
魏虎从没想到有人敢在他的大军面前出手挟持他,冷哼一声,“郡主让人挟持本将军强行开城门,这是想造反吗?”
唐萦歌不知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只能回头看司空烨,就听他淡淡道:“魏将军不让使团离去,林城又出现刺杀事件,就算今个这事闹到皇上那里,恐怕将军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两方没闹僵之前,还是叫你的人打开城门的好。”
魏虎想反抗,东方文乐一手掐住他喉骨,一手持剑在
他颈前,“叫你的人开城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司空烨一点想制止的想法都没有,就算使团可以晚些到京,可他也不能多逗留。
魏虎受到威胁,城门终于缓缓打开了,唐萦歌却似坐如针毡,“王爷,魏虎与你不合,又认出了你,现在东方挟持他我们就算出了城,可他转头就会上奏此事,您这……”
司空烨在心中轻轻叹息一声,“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不过别怕,这事上没有什么事是钱和权解决不了的。”
只是他对东方文乐总想做点什么讨好唐萦歌的方式还是不太喜。
唐萦歌刚刚的注意力都在东方文乐挟持魏虎一事上了,没有看到其其格苍白着小脸,满脸的担忧。唐萦歌一回头,就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丫头心里没有放下,如此,她更不能让东方文乐出事了。
“王爷,东方最近这两天有些不对劲,我怕他真的一时控制不住将那人杀了,你快叫人制止他。”
车队一使出城,唐萦歌就在求司空烨,外面的东方文乐全都听到了,心一点点下沉。
他永远比不上这个弟弟,他现在做的明明是替他们解决
麻烦,可却像是在给他们惹麻烦一样。
他心神恍惚间,被魏虎钻了空子,用手一挡他的剑,一个反转就与回过